当着这么多虫的面搞特殊,只能假装问却戎一句:“是这样吗?”
“我是解雁行雄子的警卫。”却戎指了指身后的门,“有军部的红头文件以及雄保会盖章的三方合同证明。”
藏青雄虫、克里普:“……”
见到曾经狠狠打击自己的话原封不动地打了别虫的脸,却戎的弟弟杜文噗一声没憋住笑,又赶紧幸灾乐祸在围观虫群中捂住了嘴。
宾感觉解雁行这个名字很熟悉,仔细一回想,好像就是在办公楼碰上却戎倒大霉的那天听到的……是那只英俊的黑发雄虫。想到这里,宾愈加气得牙痒痒,他可算明白为什么却戎突然失心疯一样用那么诛心的话挑衅他,原来是拿他当跳板去攀那只雄虫的高枝呢!
“那又怎么样呢?”宾从护卫队后方站出来,就是要给却戎找不痛快,“监守自盗的事情我见得多了,或许你是解雁行雄子的警卫这件事并不假,但这和你想要上位的不轨图谋并不违背。”
“对对对!”克里普十分感谢雄长君为他找到的理由,附和道:“你趁虫之危,不满足于警卫的职位,想做雄子的雌君。”
却戎都快气笑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是吧?我无所谓,等会雄子出来你们直接问他好了。”
藏青雄虫也想赶紧结束这出闹剧,闹大了只会丢他们阿库勒家族的脸:“那就赶紧把门打开。”
“现在不行。”
却戎的断然拒绝立刻让克里普再次抓到把柄:“你们看,他就是不敢,他一定给雄子下了药,现在雄子说不定根本就在房间内昏迷不醒。”
在一楼大厅内时因为隔得比较远,克里普并没有看清黑发雄虫到底有没有喝下热水,他只看到雄虫抬起了水杯,似乎是喝了,但紧接着雄虫很快感到不适,这就让他立刻确定对方一定喝下了热水,而他利诱服务虫在里面下的药,药效强劲,绝对能让雄虫迷乱一整晚,所以克里普现在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污蔑。打开门之后只要把下药的事情赖到却戎身上,再以卢斯恩雄长的名义揽下照顾雄子的机会,最后来个意乱情迷,一切只会水到渠成。
事后雄虫若是生气,一来生米已成熟饭,他们家族背景又强,雄虫只能吃下这哑巴亏;二是如果雄虫实在有气没处撒,那么他就可以把却戎推出来让雄子解气,据克里普观察,雄子并不喜欢这个警卫员,先前还砸了水杯怒斥,给却戎脸色看,明显两虫的关系并不好。
“……他有雄虫素紊乱症。”却戎头疼地解释道。
“你在开什么玩笑?”克里普诬陷得越来越顺嘴,“当我们没有常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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