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拐地靠近当归, “其实我能自己走。”
当归眉头皱得更紧,后退半步,因为解雁行周身的雄虫素气味变淡才没有退得更远,但神色依旧警惕,过了会才道:“马上要下雨了,如果你不想淋湿的话……”
他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板车,好似耐心即将告罄。
解雁行也不是一定要充当什么身残志坚的人设,更何况走了两步他就发现,脚底那三枚水泡引发的痛感远超他的想象。于是礼貌道谢过后,解雁行安安稳稳地把自己塞上了这辆简陋的板车。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居然还不是这辆车上唯一的乘客,角落里还塞着一条死去不久、有腕粗的长蛇,被割开的喉咙嫩肉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