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却征正死命拦着却戎,不让失而复得的弟弟一拳把某只不怕死的雌虫脑袋瓜开了瓢。
“怎么有两个却戎?”解燕停隐约察觉到了怎么回事,好笑地站到解雁行身边,紧接着就见却征怀抱却戎呆滞道:“两个解雁行?!”
就在五分钟前,却戎还拉着却征哥哥哥哥叫个不停的时候,一只矫揉造作的雌虫忽然走到他身前,隐晦地用一种令虫不适的眼光瞥了却戎的脸一眼,视线着重停留在却戎半瞎的那只白瞳上,紧接着就像获得了胜利一般,得意地问:“你就是那位雄子的雌君?”
“……”却征这才想起还有这茬,又知道自己嘴笨,连忙求助地看向解雁行。
就连解雁行都好似才记起还有这个煞笔在,一口热水噎在喉咙,“却戎……”
“雄子说了,想让我做他的雌侍,不过要经过你的同意,我想,你应该不会忤逆自家雄主的想法吧?”
却戎:“……”
却戎缓缓看向了解雁行,六只猩红的竖瞳里威胁满满。
“我从没说过这种话。”解雁行两只黑眸里求生欲满满,“他的确向我表达了想做我雌侍,但我只回答了他四个字——”
“你抗揍吗?”
听闻事情全部始末的解燕停唇角一勾,又轻咳一声把笑意压下去,“所以他抗揍吗?”
荒游啧一声:“却戎一巴掌下去能把他脑浆子打崩出去。”
年轻雌虫大概也知道自己被溜了,怒极攻心:“好,不娶我就算了!那赶紧把欠我雌兄的五千虫币还来!”
却戎又是一怒:“什么五千虫币?”
“他雌兄欺负你哥,用霉米骗了你哥一条白狐狸皮,说是给他的雄主做围脖。”解雁行就等着年轻雌虫提起这茬,告状告得十分熟练,看样子一准是早就措好了辞,“你哥不肯吃这哑巴亏,又因为拿不出证据被他们堵门挑衅,无奈之下我就说可以用现金还,他的雌兄还不接受转账,叫嚣让我喊我哥带五千现金过来。”
一听还有自己的事,解燕停危险地眯起了双眸。
一听还有自家雄主的事,荒游危险地眯起了三眸——包括眉心的那一只。
一听既有自家雄主又有自己二哥的事,却戎六只眼睛都不够眯,狞笑着看向年轻雌虫:“五千虫币是吧?”
年轻雌虫哪见过这阵势,猛地醒悟过来自己方才简直被美色迷惑了双眼:“我……我不要了……”
解燕停神情淡淡地朝荒游耳语几句,荒游立刻转身消失在了黑夜中。
旁观这一切的请客雄虫默默缩进了角落里,猜测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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