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会是肯定会的,但……但只摸过自己。
庾伊咬着唇羞得要死,又不能讲出来,房间之外还有她们的生母不知道会不会有事找她们,现在是又羞又慌,最需要柳景仪说一句话来帮她稳稳心。
“不会的话姐姐教。”柳景仪把这几个字说得再自然不过,真像是一个掌握了某种技能的姐姐去教授一个懵懂的妹妹,庾伊的心仿佛一刹那在台风中找到了台风眼。
引着妹妹的手指挤进腰带,另一只手还将裤子往下扯了几厘米。孱弱的身体屏着呼吸,带着妹妹去钩扯最贴肤的那片布料。
庾伊却缩着手指躲了一下,“不要进去,我洗完手后又摸了好几样东西……”哼出来一句蚊子音。
柳景仪哑然失笑,眼神扫视了一圈书桌,没消毒湿巾。她摸了摸庾伊垂在背后的软发,想说一句“没关系”,结果还没张嘴说,妹妹突然低着头轻轻地吻了她一下。
像是有了什么想法,眼神表情带着点羞涩,小心翼翼地从她身上下去,然后半跪在了她的腿前。
紧接着妹妹抬起了眼,拨开了挂在鼻尖上的几根乱发,把握姐姐递给她的一切机会。
“姐姐,我用嘴可以吗?”
当然可以。柳景仪的目的就是想要她们两人和母亲同在一个屋檐下的时候做爱,不在乎怎么做。
但,用嘴似乎是一件特别亲密,比昨晚那样更亲密的做爱方式。
柳景仪一边好奇用嘴会是什么感觉,一边又心想着妹妹的表情与动作看起来都这么乖顺这么好欺负,主动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如果不是妹妹一直拒绝,她还是挺想看妹妹窝在她怀里不知廉耻地呻吟,像只红眼兔子似地哭,嘴里叫着姐姐,却是想让她的亲生姐姐吻她,对她有更多的抚慰。
哪里像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