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来,跟一位姓唐的爷们儿说……大姐儿的心愿已经有了,他自然懂得是何意思。”
应兰风呆呆怔怔,无言以对,接过进宝手中之物细看,正是林沉舟送的那印章。
进宝挠头道:“小人虽不知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可是大姐儿很是一本正经,小人不敢违背,就只得来了。”
应兰风紧紧捏着那枚印章,心中五味杂陈。
天气渐渐转凉,应兰风去府衙那趟历险已是半月前的事儿了,那位王克洵大人果然言而有信,很快把赈灾粮食派兵押送过来,同时在吏治之上,整个泰州府不免也有一番动荡,然而对应兰风来说,便如“曾经沧海难为水”。
这日,天色阴森森地,仿佛是个要下雪的光景,徐姥姥便把家里带来的虎头帽虎头鞋拿出来,给应怀真穿戴上,都是她亲手缝制刺绣的,老虎的耳朵竖起来,眼睛炯炯有神,胡须根根可数,活灵活现,应怀真十分喜欢,爱不释手。
徐姥姥打量着她花儿似的面庞,不由地说:“啧啧,这真哥儿生得,叫人见一回爱一回……多亏你随你爹多些。”
李贤淑在旁听了,便笑道:〃我的娘,这话是怎么说的呢,难道我长得不俊?人家说狗不嫌家贫,子不嫌母丑,您老倒是好,反褒贬起自己亲生的闺女来了,虽说你那姑爷生得出色,人见人爱,可我也不至于就真那么不堪入目的?〃
徐姥姥也笑道:“那怎么样,有道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得意,你也是修了几辈的福气,才能找这样个好姑爷,出身好,难得又对你百依百顺的……”说到这里,便停了停。
李贤淑听了咯咯笑了几声,抬眼看着应怀真已经跑到在门口,把帽子鞋子穿戴起来,那身影俨然一头小老虎,就又笑说:“娘,你把你姑爷的心肝宝贝儿捯饬成这个样儿,跟个男孩儿似的,你留神他不欢喜。”
徐姥姥道:“姑爷有什么不欢喜的,小孩儿头脸上最是娇贵,这棉帽子最厚实,戴上也不怕她到处玩闹淘气了,而且我刚来的时候,见真哥儿虽生得好,只是太瘦弱了些,怕有些邪祟,用虎气给她冲冲也是好的。”
李贤淑道:“行行,您有理,不过……说来自打您来了,阿真的确比以前爱说爱笑了些,先前她病的那场,差点没把我吓死。”
两人说到这里,见应怀真自门口走开了,徐姥姥就叹了声。李贤淑留意,便问:“怎么忽然叹气呢?”
徐姥姥道:“大丫儿,这次来我是有些事儿想跟你说,只是刚来那会儿姑爷正为难着,故而不好说出来又添烦恼。”
李贤淑停了手中的针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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