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司机神情又紧张起来,笑容消失了。
车厢里又闷又热,白糖已开始融化,狼犬灵鼻耸了耸鼻子,充斥鼻腔的是白糖甜腻的气味,或许还有其它味道,但他不能肯定。可能是自己嘴里哈出的热气?车厢里闷热难受,不宜多呆。
“没发现什么!”灵鼻在车厢里向外喊。
“仔细检查了吗?”
魈飞月局长刚问完,灵鼻就跳下车来。
狐狸司机接过黑猩猩站长递过的通行证,冲魈飞月他们笑了笑,上了驾驶室:“再见了,各位!”
卡车过关而去,留下难闻的尾气。魈飞月瞅着卡车,对黑猩猩站长和狼犬灵鼻说:“我觉得这司机神情不正常!”
狼犬灵鼻听魈飞月这么说,心里也疑惑起来。
正要下班,又一辆卡车开到广场。大家都认真起来,一起围向卡车。驾驶室下来一头野猪司机,看到广场上只有他一辆车,而且五六个穿警服的一起围上来,有点紧张,递给黑猩猩站长货单时,魈飞月注意到他的手微微颤抖。
运的又是白糖!
魈飞月突然上前一步,跨到接过货单的黑猩猩站长前面,大声对野猪司机说:“你与狐狸在哪儿发的车?”
魈飞月突然发问,野猪司机浑身一哆嗦,语无伦次地说:“我和笑面狐——不,我不认识他,我们不是一起发的车……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他?怎么喊他笑面狐?不要再狡辩了,他什么都交待了!你还是争取坦白从宽吧!”魈飞月局长目光如电,红鼻子和蓝脸颊更加鲜艳了。
黑猩猩站长他们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魈飞月是在诈野猪。
野猪果然经不起诈,瘫在地上,破口大骂狐狸司机:“他——他妈的出卖我,太不够朋友了!我交待——我和他一样——都在白糖里装——装着海洛因砖块——我交待!”
“还有几辆车?!狐狸已经老实交待,就看你坦白的程度了!”魈飞月穷追猛打,打破砂锅问(纹)到底。
野猪司机坐在地上又哭又叫:“他都交待了,我——还——还保留什么?后面还有两辆拉咸鱼的车,木箱里也装了海洛因!”
“哭什么!哭什么!”高大魁梧的羚牛巨无霸警官迅速把野猪铐起来,然后与大家一起大笑。胜利的喜悦使炎热的天气丧失了威力。
美洲狮大队长急忙带领几个警察开动警车,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