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轻轻跳动了一下,清商被磨得哼了一声,微微扭腰。
后半句话被搅得含糊不清:“将蜡烛吹了——”
与此同时,那滚烫的巨物已然尽根没入。
清商痛呼出声,仰起雪颈,扯出一条微弓的弧线。
卫璋揽着她腰身,一手撑在枕边,指骨用力得发了白,闷哼一声,低低道:“抱歉。”
抱歉,已经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