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所作所为即便我不计较,但你之后在华盛的日子不会比我好过。
当一个人有了‘道德上的亏损’,之后就会有无数人可以就着这个随意抹黑你、嘲笑你。
因为人人都可以说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好像被抓住的小偷、罪不至死。但谁都可以上去唾两口唾沫,揍几拳头。”
木择栖知道。她看着林诗雨,犹豫几番,还是没将话说出口。
庆幸吗?并不。木择栖反而有着没死成的遗憾感。
严己最后和教导主任说了什么,才迟迟走出门口。
在跨步走出门口,木择栖伸出白嫩的手拽住严己校服衣摆,严己停了下来,回头看她。
木择栖鬓角的发丝垂落了几缕,在她苍白的小脸上微微拂动,看起来柔软无比。
喉口几经吞咽想要说话,喉间却毫无口水,反而被刮得疼痛,就如同自己的心一样。
木择栖声音嘶哑得厉害,“严己……我……我……”
严己声音无波无澜,“你想说什么?”
木择栖一顿。是呀,自己要说什么?能说什么?有什么脸面可说?
不要讨厌自己?不要厌恶自己?哭诉说这一切都不是自己内心真正的本意?
事情都做了,木择栖没那个脸面。
木择栖松开严己的衣摆,摇了摇头。严己深深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
木择栖回到黑暗空旷的家,妈妈依旧加班。
木择栖蜷缩在被窝。她一直没有哭,不知道怎么都哭不出来。
她害怕,害怕明天冷视的目光,害怕流言蜚语,害怕同学的疏离。
她害怕,想逃避。她想自己能不能大病一场,病得气息恹恹,不去学校。
木择栖总有些,特别的脑洞。
就如同小时候自己被妈妈骂得很惨兮兮,或者得个什么绝症时日无多,让妈妈后悔莫及。
可惜木择栖经常练舞,身体很好,并没有生病。
她第二天依然去上学了。
“这种女生满是心机、可能真是!真是可笑!陷害别人反害了自己!”
“真的是木择栖发的帖子吗?有人说是,有人说不是。”
“教导主任不是说不是吗?!”
“谁知道木择栖是不是勾引了教导主任,所以他将事情压下了。”
“喂,说话难听了点吧。”
“木择栖这种人本就狐媚子,指不定真的被人包养!”
木择栖就这样听着。
就如同林诗雨说的一样,谁都可以上去唾两口沫,谁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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