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玄只觉小腹有邪火在烧,一路上涌,额头一下沁出一层细汗。
他磨了磨后槽牙,“好你个慕容......”说着,随手将那本画册丢在一旁,猛灌了几杯凉透了的茶水才冷静下来。
往后等沉青来的一个月里,燕玄都在用心练兵。
此兵自然非慕容烬口中的“兵”,燕玄本就无心男女之事,更别提自己未来的妻子可能别有用心。
可原本早该在出征前两日就到燕府的沉青却偏偏迟了,听传回来的消息说,一路上沉青水土不服,耽搁了好些时间。
等到了燕府,已是要出征的日子。
燕玄更觉得沉青来着不善,下令将婚事一切从简,二人速速拜了堂后,燕玄就换下了婚服,穿上铠甲便离开了燕府。
这个多事的“妻子”,他可懒得应付。
可燕玄不知道的是,沉青也不愿应付他。
此时的沉青,正在房中听着外头的丫鬟婆子叹气,说什么燕玄此去,没有一年半载是回不来了。
沉青挑了挑秀眉,自顾自地喝着酒,何止一年半载,燕玄这次可再也回不来了。
她出发前就准备了药,路上水土不服的症状都是为了故意拖延时间罢了。
前世燕玄连对着沉萱都毫不动容,沉青自然也不愿自讨没趣。
可殊不知,良缘是再多刻意都错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