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攻下洛州便匆匆赶来吃赵府的喜酒,我幸甚之极。”
说着,赵万年瞥了眼倒地的守卫,“这种不识好歹之人,该杀,该杀!”
话音未落,只见赵万年转身训斥身旁的守卫,“还不快将这碍事的东西给我清理干净了?”
守卫们迅速上前抬走尸体,而燕玄则被赵万年拉到了正厅。
沿路走来,宾客看见浑身染血的燕玄顿时酒醒了大半,方才还觥筹交错,笑声不绝的正厅顿时安静了下来。
燕玄被推到了主位,他身旁坐着的,正是赵远衡。
赵远衡本就体弱,但年纪轻轻便已深谙寻花问柳之事,自然嗜酒。
偏生,他自幼便让赵万年惯坏了,向来不知天高地厚。
“这位便是燕王殿下?我赵远衡......敬殿下一杯。”说着,赵远衡红着脸将酒杯递到燕玄面前。
燕玄笑了声,“今日是你要娶妻,要敬也是我敬你。”
婚宴怕宾客喝得太醉,不上烈酒。
果酒入喉,燕玄只觉得太过寡淡,浇不熄心头的怒火。
“听闻你算得与她是天作之合?”燕玄摁着杀意,又喝了几杯。
赵远衡笑着指了指天,又指了指自己,“我就是天,我想娶便是天意。”
只见他神色迷离,凑近燕玄耳旁又道:“你是不知,她那双手比起锦绸还要滑上几分......”
砰!
话还未说完,赵远衡的手就被燕玄反扣在桌上,震得酒壶跌落,碎了一地。
手骨断裂的疼痛让赵远衡瞬间清醒,他吓得瞳仁紧缩,被醉意染红的脸几近煞白。
“殿下......”赵万年低声道,他想劝阻,却又不敢多说,生怕那只手下一刻掐的就是自己的喉咙。
只见燕玄回头,扬唇笑道:“姻缘签曾说本王与王妃是勿错良缘,可如今贵公子又说他与本王的王妃是天作之合。”
话音一落,在场宾客的心皆是一颤。
怪不得燕王今夜如此暴戾,原来是这赵万年这般不知好歹强抢人妻啊......
赵万年硬是在冬日湿了内衫,他瞥开眼,现下莫说保住赵远衡了,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已是万幸了。
“殿下,这其中一定是有误会。”
“对啊,那袁安明明未嫁,定是殿下弄错了......”
赵远衡话还未说完便被自己粘腻的血糊了满脸,待他看到自己断手时,才意识到燕玄早已出剑。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有痛意,痛呼未出,已被燕玄堵住了嘴。
“她不是你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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