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起司烤到金黄就完成了。
这天中午她我行我素拿出她的便当,旁若无人的拿出来吃,座位在她左后方的郭沫冉又闻香而来,她一听见身后有人嬉皮笑脸说:「今天吃什么?」
她快速「叩」一声闔上便当盒,当郭沫冉出现面前,她紧紧压着便当盒,好像怕他跟她抢。
其实,有一些是因为她没做「河粉碎肉三鲜鸡柳」的关係,一方面好像要慎重的拉开他们的距离。拉开她以为他们很密切,实际只是她单方面认知的关係。
她没有打算越来越喜欢他,她觉得这样酸酸甜甜的就好,像她喜欢的草莓滋味,暗恋一个人太深沉就有点苦涩了。
「怎么了?」他当然知道,她因他一直欺瞒吉洋超市为他家所开这件事情。之前很多机会他都可以告诉他,吉洋超市是他父亲的事业,但是他说不出口。
从他有记忆以来,他父亲即不断告诉他,那是他将来必须继承的事业,他就开始排斥这项毫无选择的宿命,尤其,日渐懂事之后,他发觉自己对研究新奇的事物更有兴趣时,他產生了他父亲所言的叛逆心态。
昨天他和他父亲再度为了申请学校之事发生衝突,这些不愉快他并不想加诸于他人身上。每个人于有生之年承担环境变迁带来的困境莫大,总在徬徨世界末日先到,还是自己先死这样可笑却又可悲的事情。谁都不能倖免,他也是。
生命如此卑微,就该义无反顾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很多事情不需要解释,他知道自己对封琴的保留也包含着自己的自私,而自私,是世上人心很难豁免的天性,没有善与恶的分界。
教室既然不能让她安稳吃饭,封琴拿着便当盒走出去。连续几天,她都出去教室外用餐。
其实她没有怪罪郭沫冉,讨厌的是那些擅于将他人贴上标籤的人。也因为那些标籤,导致自己对郭沫冉的心理依赖,这份依赖促使没有他时的自己感到懦弱无助。
走在空旷无人的走廊,耳畔听见悦耳的旋律从前方教室流洩出来,发觉不知不觉走到安静的音乐教室旁,人声耳语远得和这里隔成两个世界,像她和那些同儕的距离。
她往前走了几步,从教室后门,看见教室另一面窗洒进的光晕,像幻境披上站在乐谱架前方拉小提琴的人。
她静静的站在后方聆听好像为她独奏的乐曲,这是她第一次听见郭沫冉的独奏,之前都是学校举办的音乐发表会上他和管弦乐团的表演,现在他投入音乐忘我的神情,彷彿他独自翱翔在自由的空中一般奔放,她从不知道郭沫冉的小提琴演奏已经到达一个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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