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视线,瞇起眼睛,又咬了自己的下唇,握紧拳头又放松。
王铭璽终究没有喜欢他,一切不过是他的痴心妄想。
孟以稜纵然有千言万语想说,可一切到嘴边只剩下一口轻轻叹息,最后他淡淡地说了声:「好。」
他和王铭璽终究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两人。
是时候放弃王铭璽了,孟以稜只能这样告诉自己。
孟以稜回復他原本的夜生活,只是调情的对象不再侷限于小白花。
渐渐地,大家看他玩那么疯,也不再盛传他和王铭璽是一对的事。
这样就好。
直到某次他和一个和他维持半年以上关係的固砲做爱时,就在他俩赤裸身体交缠,他高潮后把性器从对方体内抽出,扯掉保险套打结丢进垃圾桶,用卫生纸擦拭自己性器时,那固砲突然坐起身,轻轻摸着他的脸说:「我知道,我都知道。」
孟以稜很想吼他:「你知道个屁啊!」但他根本发不出声音,只是狠狠抓着对方哭了一整晚,对方什么安慰的话也没说,只是不断拍他的背安抚他。
孟以稜从来没有失态成这样,没在任何人面前这么丢脸过,一夜过后,他肿着核桃般的眼睛问对方:「你愿意帮我吗?」
对方点头,成了孟以稜的假男友。孟以稜带着他到处去放闪,目的就是为了要断了一切关于他和王铭璽的八卦。
孟以稜很感谢对方愿意帮助他,在他最无助的时候当他的浮木,即使他暂时还走不出来。
他能感受到对方跟他一样,只是他看的是王铭璽,而对方看的是他。
孟以稜或许有天会喜欢他,也或许会跟王铭璽一样,像万年不化的冰山,永远不可能喜欢他。
但因为担任过一样的角色,所以孟以稜会努力试着去喜欢对方,即使他可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有办法把王铭璽从他心里抽离。
王铭璽对于他的所作所为什么都没有说,两人比起之前还要更尷尬,他们像是走在钢索上的小丑,没人知道何时会是跌下的那天,拿着维持平衡的木头持续这样的恐怖平衡。
等到孟以稜发现王铭璽其实喜欢他时,是在他和马运霖交往三个月,和对方去酒吧喝酒约会时。
马运霖一进门就兴奋地到处跟人打招呼。
他笑了出来,大概是因为他说要带马运霖外出过夜的缘故。
孟以稜还是一眼就注意到那个他熟到不能再熟的王铭璽,对方也在看他,对方眼神中露着他不曾在他眼神中读过的表情:嫉妒──居然是嫉妒!
孟以稜远远看着王铭璽把威士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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