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以稜一出现,他以前失恋、嫉妒等负面情绪全涌上来,彷彿回到当初俩人决裂时。
当初隐晦拒绝孟以稜的是自己,后悔的也是自己,告白的也是自己,而孟以稜像个没事人一样,拍拍屁股就和小白花远走高飞,独留下他一个人失恋心碎。
他现在心情很糟,等等他掰了孟以稜,就要回家喝个烂醉,然后睡个两天两夜不出门。
王铭璽在机车上恶狠狠地想着。
最后孟以稜停到某个住宅区,大概是孟以稜在台湾落脚的地方。
孟以稜停下机车、拔下钥匙后,便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离开,拿着两人的包包,甚至连安全帽也没脱就直接拉着他上楼,把他带进他家。
一进门,孟以稜就把门反锁,甚至他家还有从里面锁起来的钥匙孔也一併被锁上,然后放进他的西装裤口袋里。
孟以稜在做这一连串的动作时,手还是不曾离开他的手,紧紧抓着不放。
「你这是在干嘛?」王铭璽可以猜出对方接下来要做什么,虽然隔着安全帽的塑胶片,他还是能看到对方充满情慾和爱恋的眼神。他每个晕船的砲友都是这么看他,然后他打完那砲就会跟他们谢谢不联络,有时甚至连那砲都没打就走。「你冷静点,不是要谈谈吗?」
不是没预料到他们可能会进行到这一步,只是王铭璽不想让这步这么快来。
孟以稜没有回应他,只是把抓着他的手靠近安全帽,示意他用那隻手跟他一起把安全帽脱下来,他们一起随手放在鞋柜上,接着把他的安全帽也脱下来,放在那顶安全帽旁。
「我其实不知道我该跟你谈什么、说什么,我只是不想就这样让你走。」孟以稜用手使劲,让他重心不稳,跌进他练得壮硕的胸膛上,然后抱住他的背,把头埋进他肩膀里。
他们从没做过如此亲密如情侣般的动作,就连那次上床应该也没有发生。
老实说他和孟以稜上床那次,王铭璽早忘得一乾二净,他只知道他们两个做过了,但做了几次、又是用什么姿势做,他真的完全想不起来,也不想去想。
他只记得他要孟以稜搬出去后,他在家里一边腰痛一边大哭,足足在床上待了两天才能正常活动,饮食还是靠着陈佑瑞救济他,天天送饭给他,他才能活过那两天。
再后来的事,他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了,他只记得自己像个行尸走肉,每天就是在学校疯狂做实验,待到撑不下去时就回家洗澡睡觉,隔天继续去学校。而最后,他终究还是顺利口试,从研究所毕业,然后去找工作。
孟以稜就这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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