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这次他腰都软了,整个人无力地靠在孟以稜身上粗喘。
孟以稜拔出还没射精、仍賁张的性器,给他垫了颗枕头,让他用最普通的姿势躺着,用传教士体位把阴茎再次插入他体内。
「嗯──你怎么──」王铭璽本想抗议,可也懒惰了,乾脆直接双腿大开,任由对方摆弄。
直到王铭璽感觉到有一连串的水珠滴在他的脸上,他原本以为是孟以稜的汗水,睁开眼才发现是泪水。「你怎么又哭了?我说我最讨厌砲友哭。」
「我是你男人,怎么就不能哭了?」孟以稜回答,低沉的嗓音还了点哑,听来更是性感。
王铭璽看着对方,笑了笑,没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吻了吻对方的泪水,然后接受对方侵略,最后把精液全射入他体内。
王铭璽不曾跟砲友不戴套就干那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