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冯绮若在那个草包的订婚宴上被当众揭穿和草包的未婚夫有染呢!”
“真的么我还以为是人家乱说的!”
“哪里有假?我那天亲自去了!你不知道那汝阳侯夫人的脸色有多黑,最后都干脆晕过去了!”
“天啊,冯绮若竟然是这样的人!不过我要是及国公公子我也不会喜欢那个草包的……”
“嘻嘻……”
冯绮波将那些贵女们的窃窃私语听得分明,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些女孩子凑在一起都不知道能唱多少台戏了。反正订婚宴上的事情早就有了定论,她何必同她们争执。
正当她准备转头离开的时候,从那群女孩子中间走出了一个圆脸大眼睛的女孩,梳着垂云髻,穿着一袭烟青色的襦裙和月白的罩衫,看那料子是极为华贵的样子。
少女走到她的面前,行了个平礼,轻声唤道:“波儿堂妹。”
冯绮波心中一时半会想不起此人是谁,赶紧行了个平礼,叫了声堂姐打算打发过去。
那少女却嬉笑着说:“堂妹怕是不认得我了,我随父亲去扬州的时候你才十岁。”
冯绮波抬眼看了看她,这个小姑娘,哪个十五岁的姑娘那么健忘,十岁的时候离开的亲戚,到了十五岁时候就记不起来了?她说着仿佛不怪罪冯绮波认不得她,实际上却在拿冯绮波的智商说事。
果然她身后的贵女中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才五年就不认识了,冯绮波果然是个蠢笨如猪的……”
冯绮波淡淡道:“怎么会不认识堂姐?你不就是大伯伯家的凌瑶堂姐么?”冯凌瑶自己说的自己五年前去了扬州,又叫她堂妹,而冯家去了扬州的只有汝阳侯的庶兄一家。
汝阳侯虽然是嫡子,却在家中行二,上头还有一个庶兄。不过最后汝阳侯袭了爵,这个庶兄也分家分出去了。
不过这个庶伯伯倒是有几分本事,靠着自己考取了功名,官至扬州知府,竟然是要比汝阳侯另外一个嫡出的弟弟强了些。在扬州待了五年之后,被调回京城,必然是要擢升的。
不过由于汝阳侯的母亲很不待见这个庶子,庶伯伯又调去扬州,两家就很久没有往来了,这次庶伯回京城,侯府里竟然没有一点风声。
冯凌瑶的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又恢复了平常:“原来波儿堂妹还记得我!”
“怎么会不记得,才过了五年而已,倒是堂姐,方才我进来你盯着我瞧了半天,怕是不记得我了吧!”冯绮波自然注意到了冯凌瑶的不自然,便也笑着说道。
“怎么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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