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装饰地蕾丝花案被扯了下来,原本粉嫩嫩的肉蒂被折磨得红肿。
别说走路,就连静静坐着都能引得肉穴翕合瑟缩。
她的身体有多敏感宁昱一清二楚,同了然于心的是她的承受能力。
宁昱无视她的祈求,替她将鼻尖上的薄汗仔细拭去,“乖一点,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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