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连裤子都穿不了,另一边却安然无恙……”
宁昱没有将后半句说完,在那个时候,她会连该怎么求饶都忘得一干二净,求着他换一边受罚,而不是就此停下来。
“换一根细一点的鞭子,那就很可怕了,无论抽到哪里,都会立马传出辛酸尖锐的刺疼,甚至又痒又疼。这还不是这鞭子能发挥的最大效果,连我的手你都忍不了,如果换成鞭子扇进小逼……”
宁昱笑吟吟地望着方浅梨,从眼角吻到耳畔,凑着她的耳鬓厮磨,“我开玩笑的老婆,。我又不会用鞭子,只是凭感觉随便说说,怎么兴奋成这样,这么迫不及待?”
“不过既然老婆喜欢,我去学就是了,试试看,说不定,一语成谶呢?”
——
方浅梨:哼哼!气死你气死你气死你!
宁昱:还有这种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