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睡着的样子倒是安静老实,方浅梨艰难地从他的怀里抽离,仅一晚上,能挨打的部位无一幸免,不能被打的地方也好不到哪去,抽动一分,隐秘的疼痛立刻如潮涌席卷,再平常不过的动作都堪比自虐。
是和昨晚截然不同的两种疼意,力量降临的瞬间疼痛尖锐且残忍,但与之相伴的快感同样突出,相冲相融,疼爽交加,心生畏惧的不免暗暗期待。
过了一晚上,自然不会像是鞭子和巴掌落下的那种疼法,是钝刀慢剐,不至于分去所有感官,但也得不间断的承受折磨。
方浅梨去了客卧的卫生间洗漱,主卧和客卧,洗漱用具及床上用品都一应俱全。
还是去年宁昱生日,方浅梨口嗨地说了句让他自己选礼物,结果被他装模作样的诱哄下,翻来覆去地肏了个遍。
激烈喷泻的淫水渗进床垫,那晚喝了不少的果汁和酒,脑袋几乎缺氧的情况下根本难以辨别排泄和高潮的区别,等到了察觉时早就为时已晚,湿淋淋的床垫根本没发睡人,只能临时在客卧睡一晚,第二天早方浅梨依旧没法面对那张床垫,才让宁昱把洗漱用品全搬过来。
虽然只有那晚出现这种情况,但之后客卧一直都备好另一份洗漱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