怵地瞪大双眼,上下颚害怕得扩张,颤颤巍巍地往后挪,背后抵到无退路的墙角。
苏莜儿剧烈摇头,擒满泪水恳求眼前的男人放过她。
冷漠无情的调教师根本不会同情她,手掌朝她伸出,一声合上清脆的锁扣声,项圈系在苏莜儿脖子上。
“爬,跟着我。”蹩脚的普通话,但苏莜儿至少听得懂。
苏莜儿艰难跪趴着,下垂的孕肚累赘不堪,后颈被项圈扯得生疼。
不知爬了多远路,苏莜儿只知道膝盖挪动到麻木,身心憔悴。
“先生。”
调教师毕恭毕敬地把牵引绳放在男人手上,随后默然退出房间。
强悍的力度拉起狗链,将哭累爬累的苏莜儿连拽了几米。
“额……”苏莜儿难受地虚喘,僵硬地仰起头,眼神飘忽不定,隐约瞟见头顶上,一个带着银黑色面具,身躯健壮的男人。
男人发出凛然冷笑,矜贵地抬起皮鞋,豁然往脆弱的孕肚狠厉地踹上一脚。
“呵,还是个怀了野种的骚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