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第一种不太可能。咱们就说第二种吧。”
第二种解法就是杀了母蛊。母蛊一死,子蛊短时间内会暴动不安,但是十天之后就会湮灭成血水
赵家本就不会放过潘岩,如何抉择不言而喻
元宵再次见到赵如兰的时候,她眼角的媚红已经消失了,眼里也有了一点神采,只是走两步就要喘一喘
“是你。”她低低道
“如兰小姐。”元宵点头
“我恨你。”赵如兰棕色的杏眼里沁出一双泪,恨这种情感,对于如今柔弱不堪的身体,需要很多很多能量和情绪
但是比起对血亲的、太过沉重的恨,她还是选择恨一个外人
元宵的眼睛在女子颤抖的唇上瞄过,她点头道:“那如兰小姐最好嫁个听话的夫婿,生个健壮的孩子,若干年后找我寻仇,也有几分可行性。”
“你!”赵如兰葱一样的手指着面前这个堪称绝色的少女,眸中浮现痛苦,“你懂什么。除了恨你,我已别无选择。”
“是,我也觉得,恨我总强过针扎着,苦药水灌着。如兰小姐我见犹怜,还是能跑能跳的样子好些。”元宵笑了笑,“只要不与我为敌,就先这么恨着吧。”
她道了声珍重,绕开纸灯一样的美人,径直向赵云崖书房走去
“你究竟想找谢素流干什么?”
解决攸关妹妹性命的危机,气质舒朗的青年语气都轻盈不少,他自觉和元宵已是朋友,话里都免去了从前文绉绉的客气
“我想见他。”少女也没和他绕弯子,直勾勾地说:“最好能打一架。”
赵云崖挑眉:“打一架?我没记错的话,他可是当世第一剑客。”
“是两江第一。”少女执拗地纠正
她抚剑笑道:“你知道我多么想找到那个人。若他名不副实,就不是我要找的人。”
赵云崖沉吟着,良久开口,“他确实归隐了,应当就在这杭州城中。你执意要如此,我还有一个办法。”
“我可以请动杭州府尹,为你张贴官府告令,昭告全城,你要找谢素流——下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