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做了。
他像只在耍脾气的小熊一样对着随执高高地撅起屁股,脸已经靠在浴缸边缘闭上眼睛了。
随执掰开他的臀肉看——肿了,他的手指在边缘摁了几下,“这样疼吗?”
徐藏年没理人,已经睡了。
随执生气地拍了一下这白嫩的屁股,什么玩意,这个时候还能睡!
他的手指伸进去抠挖,把粘腻的精液都抠出来,冲干净,他的手指一进去,就忍不住去摁那块吸到他射精的软肉。
徐藏年似乎也受到了刺激,身体痉挛起来,“额……”
好麻,麻死了。
徐藏年被痒醒了,身体抖得厉害,手脚都快软成面条了。
随执一下一下地亲着徐藏年的臀部,舌头舔过刚被插不久的菊花时,徐藏年敏感到急促地叫了一声,眼泪飙出来。
“不要舔那里……啊……”
随执还不停下来,徐藏年生气了,扭腰挣扎着,然而随执却将他抓得更紧,甚至在对方腰上留下了指印。
“神经病随执,不要脸!”徐藏年一边哭一边破口大骂,感受到对方的舌尖往洞内钻,徐藏年痒得头皮发麻,“不要了!不要舔了!你操我吧!”
徐藏年哭得更凶了,后面的小洞一直在缩,过了好一会随执才停下来,他说:“不操了,你后面肿了。”
徐藏年羞坏了,不停地抹眼泪,骂随执是臭不要脸的死变态。
死变态笑了一声,想来亲他,徐藏年推了人,“滚远点!”
“嫌弃啊?”随执抚摸徐藏年的头,顺势轻搂着他,“你刚刚主动跟我接吻的时候,怎么没有嫌弃我给你口过?”
“那是你逼我的,我才不想吻你!你自作多情个什么啊!”徐藏年像只发疯的小野兽一样对随执大吼大叫,他屁眼现在还有随执刚刚舔他的感觉,他真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噢?你该不会裤子还没穿就想不认人吧?”随执低笑一声,掐住他的下巴,“你刚刚爽得大脑离家出走,亲我的时候温柔到我都想再射一发了,你舔我的嘴唇还吸着我的舌头,徐藏年,你可别告诉我你是暂时性失忆了才吻了我,想骗我也请编个高大上的理由来敷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