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从鹊鸣桥的台阶上摔下去了。”邹乐师表情平淡地说道,除了在被碰到伤口气微微的皱眉和不自觉的缩手之外,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和动作。
“怎么这么不小心?”乐卿脸色很不好看,似乎是觉得邹乐师非要在这个时候给她丢人。
“我也没想到……”邹乐师没有看乐卿,只盯着自己受伤的手。
等太医处理完邹乐师的伤,才起身对乐卿道:“邹乐师没什么大碍,手腕的扭伤不算严重,养个十天左右就无碍了,指甲伤得有些重,不过还会再长出来的,不必担心。”
“有劳太医了。”乐卿说。
太医留了一副消肿去淤的药方,就拿着药箱离开了。
“乐卿,今日我恐怕无法主音了,趁现在还有些时间,找个人接替我吧。”邹乐师说道。
这件事的确是意外,而且邹乐师又伤了手,乐卿也不好说她什么,只能找人接替。可是会筝的就那么几个人,当时与伴乐合奏时,也一直都是邹乐师在弹,别人要临时抱佛脚,根本没办法与编后的曲子完全契合,基本上会合不上节奏。
乐卿扫了一圈会古筝的人,又点了几个人的名字,但大家都在找理由推脱。毕竟当时曲子不是她们跟着合练的,现在让她们临时上场,万一出错,龙颜震怒,谁也保不住她们。大家都不傻,自然不想顶这件事,即使这是个露脸的机会。
看了一圈实在找不到人,乐卿最后把目光放到了冉凝身上,但并没有开口。
屋内沉默了一会儿,大家似乎都看得出来,乐卿即使到这个时候,也不想给冉凝一个机会。
“乐卿,”邹乐师开口打破了屋里的沉默,“曲子是冉凝写的,我觉得没有人比她更合适。当然,如果冉凝怕出错不想主音的话我也可以理解,毕竟她并不知道我们加了什么乐器进去。我只是觉得这个曲子由冉凝演奏是最合适的。”
邹乐师这话冉凝不知道是帮她还是害她,毕竟把她推上去,那她就要承担责任。
乐卿沉思了片刻,问道:“冉凝,你怎么说?”
冉凝没有立刻答话,她也在考虑到底要不要顶这个位置。曲子毕竟是她写的,没有要比她更了解她想表达的东西,但曲子经过一定的编排,及琴师的不同,表达出的东西多少是有些差距的,所以即使她能弹,但能不能与伴乐容为一体,表达出同一种意境就很难说了。何况她是一次练习都没听过的。
“乐卿,现在让冉凝去合之前编的曲并不合适,毕竟没练过,极容易出问题。所以我提议按冉凝的要求来。现在我们要做的是顺利将曲子献给贤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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