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
“我……”慕卿凰攥紧的手掌忽的松开,眉眼清灵,神态决绝,“允煌,我不知自己有多少能耐和智慧,但我会竭尽所能的辅助你,督促你,警示你,我们一同保护这片生养我们长大的都城不再遭受战乱之祸,保护归属于你的东西不再被抢夺走。而你我姐弟一体,荣辱与共。”
“虽不知姐姐何故煽情,但闻姐姐爱护怜惜之情,允煌还是感动了。”慕允煌不好意思的微红了脸。
“希望这一次允煌不会抛弃姐姐独自逃走。”慕卿凰松开慕允煌的手,看着慕允煌轻声道。
慕允煌赶紧道:“姐姐说的什么话,我怎会抛弃姐姐呢?”
慕卿凰没说什么,坐到车内,令玉溪关了车门,片刻霍然掀开车帘,她冷厉的注视着慕允煌,“若你再有一次,我必将亲手了结了你!”
“我们走。”
马车闻声而动,抛下慕允煌在原地,神色迷蒙,委屈的咕哝道:“我何曾抛弃过她?”
但想着慕卿凰方才说的那些令他感动的话又欢喜起来。
姐姐还是疼他的。
坐在马车里慕卿凰却是狠戾的想着,若你再有一次因懦弱而失国,失国而逃亡,我……
慕卿凰想着方才撂下的狠话苦笑垂眸。
宿命呵……
凭她一人之力,能力挽狂澜否?
连她自己都是不信的。
只是天道让她得以重生,她便如一粒投湖的石子,荡起涟漪无数,一波荡起一波,终究会改变吧。
而最关键的是父亲能不死。
父亲如能不死,必然镇得住那些手掌兵权的皇叔们,纵然削藩也削得。
建元二十五年,父亲替皇祖父巡视黄河河道归来时便已病疾在身,而今年是建元二十四年。
慕卿凰禁不住攥紧了拳头,指甲戳破了手心都不自知,明年一定要想办法留父亲在京好好休养。
长宁侯府。
夜色阑珊,夏蝉“知了知了”叫的人心烦意躁。
朝阳院被烧了,小徐氏时刻想着儿子,让仆妇们收拾了东篱斋让儿子住。
月下,树影婆娑,陆瑁独自一人坐在庭院里喝酒,满面愁缪,目色忧郁。
他的忧郁,让不知站在树影后多久的宁秀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终于忍不住现身出来,拿走了他的酒壶,“表哥,你别再喝了,酒入愁肠愁更愁。”
月光照见宁秀玉挺起的肚子,陆瑁撇开眼不愿见,也不看宁秀玉只轻声道:“把酒壶放下。”
宁秀玉心如刀绞,泪盈于睫,哽咽道:“你和郡主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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