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自然而然的接受了陆玖,不至于多么爱,但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即便是昨夜洞房,他也待她如珍似宝,灼热的嘴唇小心翼翼的吻遍了她的全身,那样虔诚,那样真挚,那样的……令人羞赧颤抖。
指腹在她米分嫩的唇瓣上摩挲了一会儿,喉咙滚动,他蓦地咽下一口口水,另一只攥着纤腰的手掌蓦地向内扣紧,他低头衔住了她柔软的小嘴,辗转揉搓,吮吸,舔舐,禁不住两人便紧紧搂抱在了一处,狭窄的贵妃榻只能盛纳一个人独卧,两个人就显得不够用了。
陆玖当机立断,打横抱起慕卿凰就走入了内室,珠帘轻晃,一双人儿便交叠在了一起。
屋内有响动传出,本被陆玖打发坐在门口廊庑上绣花打络子的玉绮和玉鸾相视一眼,两长清秀俏丽的小脸纷纷红了。
玉鸾起身把门关紧,拉着玉绮道:“咱们去前头葡萄藤下坐着去,那里正好对着门也不耽误照看。”
玉绮忙点头。
三日弹指一挥间。
陆徐氏、陆炆、小徐氏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天气里和其他定在秋后处斩的犯人一起在菜市口被砍了头,陆炳带着陆玖、陆炅收了尸回府,府内灵堂白幡便都准备好了。
因罪而死,还是圣上金口玉言要斩杀的,风光大葬是不可能的,故此这场丧事办的静悄悄的,连陆玥都不敢大闹。
丧事后,长宁侯府就默默的开始闭门守孝了,陆炳丁忧三年,陆玖一年。
魏国公府,魏国公徐长恭和妻子花氏从长宁侯府回家后便话起了家常。
夜深人静,两夫妻躺在床上,花氏便道:“也不知长宁侯怎么想的,明知姑母和妹妹妹夫都是因朝阳郡主死的,他倒好,依旧给儿子娶了这么个媳妇,就真不怕步后尘?”
说这话时花氏满脸的鄙夷,“定是为了攀附,朝阳郡主虽恶毒,圣上偏宠她倒是真的。”
徐长恭皱眉道:“什么叫因朝阳郡主死的,姑母虽是我的姑母,但她做的那些事都是她咎由自取,死者为大我原不想说她什么,但咱们这个姑母的确愚昧无知,若她不因心虚妄图反诬朝阳郡主,朝阳郡主何至于和她一般见识。什么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就是。原本和离就和离了,什么事儿没有,偏她们又……我便说,平生就是不能做亏心事,做了亏心事迟早要自己害了自己的。”
“罢了罢了,丧事都办完了,我也就是这么一说,瞧你气的,天色不早了,快歇着吧,明儿一早你还要上朝呢。”花氏给徐长恭拉了拉被子,安抚的轻拍了一下。
“这事弄的丢死人。”魏国公哼了一声,侧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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