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一种新鲜又令人快乐的感觉。
肚子里揣着一个小东西,每天感受着小东西在肚子里渐渐长大,感受着小东西翻身、踢腿,每天都能得到小东西给予的小惊喜,每当她被小东西踢的肚子疼的时候,陆玖就对着肚子吼,陆玖一吼小东西就不动了,只安静一会儿就会又动起来,比之前会更兴奋。
从冬天到第二年的五月,慕卿凰每每都要被这父子或父女俩弄的哭笑不得。
——
这一日慕卿凰收到了一张拜帖,拜帖上写的是成安郡主,成安郡主是卫国公次子媳妇,名昌韵和,也是已故宁河大长公主的孙女,郑国公昌茂的嫡女,论亲戚,慕卿凰要称呼她一声表姑母。
对于这个忽然来拜访的表姑母,慕卿凰思忖着她贵重的身份眼前就是一亮,又想着她现在寡居,儿女也都长大成家了,不正是养济寺丞最好的人选吗?
忙让玉溪去请进来。
外书房,玉盖将一幅画铺在了书案上,“世子爷您看,就是这个人,金泥现在把他视作最好的兄弟,我们几个和他一起长大的兄弟反而都要倒退一射之地了。”
画上是一个梳着满头小辫的男人,男人眼角有一道疤,长眉细眼,相貌堂堂,身材魁梧,只从画中就依稀可见这个人的野态,本人应该更甚。
“有没有打听到这人是个什么来历?”
“属下从金泥嘴里打听到,这个人是个走南闯北的镖师,居无定所,无父母儿女,现在常在秦淮河那边混迹,耍的一手好刀,再多的就没有了。”
“耍的一手好刀……你可见过此人的刀法?”
玉盖摇头,“属下只是从金泥嘴里知道此人刀法了得,不曾亲眼见过。”
陆玖沉吟了一会儿,盯着画像忽的道:“他很久没来见我了,肯定是恨上我了吧。”
玉盖动了动嘴,有心想为金泥开脱几句,但世子爷比他们都聪明,他说什么都显得干巴巴的。
“再看吧。”想着上一世这四个自小在一起的伴当都陪他死在战场上,陆玖在画像上用指甲盖划了长长一道子,凤目黝黑深邃,“你仔细盯着些,我怕他吃亏。”
“是。”玉盖在心里痛骂了金泥一句。
其实他们都知道,脱了奴籍改了军籍,做了总旗之后,金泥想不开因一个岑小曼恨上陆玖,何尝不是滋长了野心的缘故呢?
——
幕园不远处假山后头,金泥从袖子中掏出了一个精巧的盒子,打开里头躺着一支流苏珠钗,“这个给你。”
岑小曼摇头,“这太贵重了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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