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建元帝的反应,慕枭接着道:“那年,我被北元王子射中胸膛,我以为我挺不过去了,给您写了一封声泪俱下的奏折希望您看顾我的妻儿,可是您不知道在我快要死的时候我是不甘心的,我很不甘心,我很怨恨,凭什么我流血牺牲打下来的江山要让给他!”
慕枭一指站在丹陛上的太子,眼神中的轻蔑已然不屑隐藏,“他养尊处优养的跟头猪似的,就他那个猪样,凭什么他做皇帝?父皇,您不给我的,我只好自己谋夺。是,王奇之死是我指使陷害太子,用养济院里老弱妇孺的血浇灌吸血藤也是我做的,至于绑架朝阳,以死人替换,那是她活该,她如若老老实实在后宅相夫教子,我绝不会动除她之心。”
听见慕枭把所有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跪在地上的慕皋溯羞愧的几不曾把脸贴到地上。
任由慕枭理直气壮的辱骂,太子双手交叠放在腹部,神色不动如山,而慕卿凰脸上就很不好看,张嘴要反驳被太子挡到了身后。
这里是乾清宫,有建元帝在场,他们什么都不必反驳,一国之尊,心中自有一杆秤,凭谁说的可怜可悲,天花乱坠,帝王之心又岂是那么好动摇的?
在这种时候,默然不驳反而比铿锵反驳更好,他不说委屈,反而会让建元帝替他委屈。
常年随奉在建元帝左右,深解建元帝的秉性,太子有自己的一套既能自保又能让建元帝一直偏重的办法。
建元帝在龙椅上的龙头雕刻上摩挲了半响儿,倏忽抬头时,抛却那一时的慈父之心,神色已恢复帝王的冷漠无情,“说完了?”
“说完了。”慕枭冷着脸直勾勾的盯着建元帝的眼睛。
“老五,你很有野心,说的这些话也都很情有可原,可是老五,你不容易,做太子就容易吗?做皇帝就容易吗?这些朕不和你说,你肯定什么都听不进去,更不会认错。既如此,朕就说点实际的,你的野心已经被朝阳夫妻剖开摆在朕面前了,你处心积虑的准备暴露了,你失败了,对于一个失败的野心家,你的那些野心就屁都不是了,接受惩罚吧。”
对于怎样才能去击溃一个人,建元帝自来老辣,能一针见血。
“我没有败。”慕枭挺直脊背,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建元帝,“我没有败,我没有败。”
连说三次,一次比一次大声,他的脸上甚至带着在旁人看来得意而诡谲的笑。
建元帝冷勾了一下苍老的唇角,如同一头老龙看着胡闹执拗的小龙在死犟着不认输,输不起,他冷眼看着,不屑着,包容着。
“朝阳,祖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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