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钰安哥哥!”
孙夫人本来是神思恍惚,还在想秦锦然给自己看诊的事情,听到了女儿的话,就说道:“这赵家妹妹,确实是会看诊的。”
“啊?!”孙茹竹有些惊讶,“娘,你不是说她原本是村里出身的,之后又入了赵府,去哪里学医呢?”
孙夫人就用了秦锦然的那一套说辞,而后对女儿说了秦锦然给自己诊脉的事情,“她说我身上这血虚之症,十有**是真的。”
“那也不一定。”孙茹竹就是不喜欢秦锦然,“娘,不如明个一早,我们就去京里的天济堂,她是真会还是假装,一去诊脉了就知。”
于是,两人第二天一大清早就坐了马车去了京都。
这一日秦锦然因为没有人邀请做客,也安安生生在家坐了一天的时间。上午习字,下午看书,到了傍晚时候,只听得窗外呼啦啦风声大作,叶子被扯得哗哗作响,再一看天空也是暗沉沉的,显然是要下雨了。
而此时的从村外回来的马车行的飞快,显然是要趁着下大雨之前,赶回到村子里。孙茹竹的额头抵住了马车壁,想到了天济堂的大夫的话,有些失神。
那位天济堂的王大夫说,母亲的血虚之症并不严重,若是常年给母亲诊平安脉,确实有可能会忽略。交谈之中,无意之中得知给自己娘亲诊断出血虚之症的是一位女子,那王大夫当即眼睛一亮,对秦锦然推崇。
母亲和秦锦然交好,两人以姐妹相称,听到了王大夫夸奖的话,就原原本本把秦锦然看诊的情况说了一遍,还说了秦锦然跟着村里的老者学医,入了门之后识字便是自己温书求精益的事情都告诉了王大夫。
“若是这位夫人愿意,也可以来我天济堂坐诊。”最后王大夫说道。
想到了王大夫主动相邀秦锦然坐诊,孙茹竹的脑袋又碰了碰马车壁。
“你也不怕碰坏了头。”孙夫人拉住了孙茹竹,把她拉入到了怀里,“是不是坐得闷了,等会就到了。”
“恩。”孙茹竹闷闷地应着。
要下雨了,钱老汉回来的时间也早了些,听得秦锦然今日里没有孙夫人相邀,从鼻孔喷出一股气,就对自己的婆娘说道,“你看我说的,孙夫人就是好心,见到她客套客套罢了。你还当真觉得孙夫人是诚心待这位二少奶奶,要和她交好?呸!”
一口浓痰吐在了地上,钱婆子赔笑,“我这不是以为她得了孙夫人的看中,谁知道并不是这样。”
既然没有孙夫人相邀,只不过是一天的时间,这饭菜就比不过前两日,就连与孙夫人相邀之前的饭菜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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