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为了弟弟的事情去求皇觉寺求孤灯大师,我就对志高说……你被称为是妖孽,就是因为你身上的这一层白皮,如果你要是把白皮削掉了,也就是正常人了。”
秦锦然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事情,露出了一个惨不忍睹的神情来,若是真的这般做了,刮掉的地方会红肿充血,孩子受罪不说,等到缓上一段时间,会发得更严重。
季舒舒的眼里原本就润了泪意,扇形的睫毛一眨泪珠儿顺着面颊落下,“我甩开了这件事情,谁知道傍晚和爹娘一道,就看到了血淋淋的他,我被用藤条抽的时候,志高反而替我拦下,‘姐姐,别难过,白皮皮已经被我挂掉了,志高虽然有些疼,但是还受得了,等到以后志高就好了,不会全身长白皮皮了。’”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落下。到了后面,她的声音也有些哽咽,更是泣不成声,而柳杉沉默地递给季舒舒手帕,等到她的哭声稍缓,才说道:“都过去了。”
秦锦然站起了身子,走到了窗边,此时长廊之中挑着灯笼,那跳跃的烛火在灯壁上投出晃动的剪影。秦锦然也在心中盘算着,银屑病的银白色鳞屑呈滴水状、钱币状、牡蛎壳等,若是剥去鳞屑可见薄膜,若是再刮去薄膜可以见到出血点,这就是点状出血状况。皮疹的寒、热、风、湿对于立方是最为重要的。
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敲在窗棱处,视线幽而远。等到季舒舒缓过来了,她的声音有些带着鼻音,“抱歉,只要说到志高,我就有些失态。”
这也是人之常情,秦锦然回到了座位上坐了坐,“现在已经覆到了全身?”
“恩,就连脚掌上也都是。”季舒舒搅着手指,“你能治吗?”
秦锦然说道,“只能够看看再说了。”
季舒舒也并不见失望的神色,低低应了一声,“恩。”而后想了想又说道:“我这几日见到了秦娘子的医术,心中就有这个想法。”尤其是下午的时候,穆英说了,过两日秦锦然要给周老夫人治眼疾,那个尚还幼小的念头就如同春笋遇到了润雨,从冻得生冷的泥土之中钻了出来。
秦锦然回到屋里的时候,穆英已经洗过了,身上带着皂角的香气,“你回来的迟了。”
“抱歉。”秦锦然放下了手中的书,解释说道:“刚刚同季舒舒两人说些话。先前说好了同你论医的。”
穆英扬了扬手中的方子,对秦锦然说道:“没有关系,你刚刚没有回来的时候,郭蓉过来找我,说了一点她的想法,我想同你说说。”
秦锦然从穆英的手中接过了方子,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上面是一味治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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