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白花花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口水都濡湿了他的掌心,下面的淫水也无法再被鸡巴堵住,一滴滴的,一丝丝的,黏答答地流出来。
冉启庭觉得自己又要射了,连忙把她翻个身,果然她一副比自己想象中更淫靡的样子,双目失神,脸上都是汗水,泪水,口水…娇嫩动人,就像清晨那一朵被自己亲自浇灌的花。
他低声哄她张嘴,“把自己的口水舔干净。”
他举着手掌,沉斯雀被插得摇摆起伏,双手捧着他的手掌,伸出小舌不断地舔他的掌心。
又酥又麻,又痒又爽,冉启庭疯了一样紧紧吻住她娇嫩的唇,她张着嘴被他侵入口腔的每一寸。
下身也持续地接受着他的疯狂输出。
冉启庭突然渡过来一大口口水逼着她吞,她呜呜地睁大眼,无法抗拒地一口吞下。
他不管不顾地高抬起她一条腿抗在肩头,未舒展的筋撕裂一般的痛,穴里被挤成一条直线,她双腿都在颤抖。
喊也喊不出,他又伸了叁根手指堵住了她的嘴。
都已经进无可进,冉启庭居然又往前迈了半步,耻毛都交织在一起,鸡巴死死顶开宫口。
沉斯雀上下两张嘴都挨着操,口水和淫水狂流。
十几下的宫交,她翻着白眼又到了高潮。
冉启庭也爽得坚持不住,射了今天第叁次精。
等他抽出来,沉斯雀根本站都站不了,一下软倒在他身上。
冉启庭扶着她,把自己的裤子垫在座位上让她坐着。她一身的汗水,冉启庭拿来浴巾,先用一个边角细细地擦她的脸,然后用另一个边角大概擦干黏腻的穴口,再用大片的布料帮她擦身体,擦完了她,才开始擦自己。
足足十分钟,她才算缓过劲儿来。
她竟然生出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刚刚好像再多操一会儿,就要被操死了似的。
冉启庭早就穿好衣服,在窗边看雨。
她叫了他一声,他马上回头,温柔地笑了,好像那个狂乱做爱的人不是他。
沉斯雀腹诽,体力居然这么好……
意乱情迷的沉斯雀这才想起教室的监控,冉启庭告诉她这间教室的监控早就坏了,下周会统一排查这栋楼,把坏掉的监控统一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