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启庭不是疤痕体质,身上的伤早就好了,沉斯雀笑吟吟地看他。
他稍微僵了僵,“别像上次那样狠了。”
“我上次狠吗?”她眯了眯眼。
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狠。”
“你知道就好,我真的留了力气的。”
沉斯雀用鞭子在他身上来回流连,轻触的痒意也来回流连。
冷不丁,啪的一下,她一鞭落在大腿内侧,微微扫过肉棒,冉启庭的痛感夹杂着奇妙的快意,她并没有用太大力,而且甩得很快,只是一瞬间抽在皮肉上。
他不禁心想,沉斯雀到底是练过还是有天赋?这要是在古代,可是个武器达人。
沉斯雀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这些无边际的事,一鞭又一鞭,不是刮过他的乳,就是刮过他的肉棒,他的思绪不得不被重新拉回。
看着他身上浮现的红印子,配上这完美的,微微蹙眉的脸蛋,沉斯雀感悟到了什么才叫美学。
她兴奋地拿了口球塞住他的嘴,掏出手机对着他。
冉启庭下意识地呜呜,他越这样,她越兴奋,太美了,这么美丽的时刻,她一定要好好收藏起来。
咔嚓,咔嚓——
等她拍完,一动不动地站在他面前看他,什么也不做,看着他被迫张开的嘴口水直流,看着他因为乳夹和鞭子而发红的肌肤,看着他微微颤抖的眼睫,看着他挺立的肉棒。
沉斯雀缓缓脱了自己的衣服,视线不移,带着侵略的直白的,放肆的掠夺的眼神,挑逗着冉启庭的心房。
很奇妙,其实他从没想过在性关系上,居然也是有上位和下位之分,可这个时候他隐隐觉得,好像明白了什么道理。
沉斯雀和他说过,男人天生就是侵略者,没有男人,这个世界会和平很多。
他想,性关系其实并不是双方两厢情愿就足够平等,天然就有上位和下位之分,通常情况下,都是男人在做插入式,也是男人更有力量,所以男人总是在做上位者。
说白了就是男人在侵略。
没有什么是平等的,男人是侵略,女人是接纳,生理结构就天然的不平等,在性关系上哪儿来的平等呢?
一旦这种侵略超过界限,不带套,不经过对方同意,或者哪怕不讲卫生,承担后果的都是下位者。
而现在,沉斯雀的目光就足够将他吃干抹净,在这刻,她是上位者。
可他很清楚,一旦开始性交,她就又是承受的那一方。
沉斯雀摘下他的口球,舔着他嘴角的口水,舌头灵活地撬开他的薄唇,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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