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时候险些把自己嘴里的肉给咬破。
陆夕眠惊恐地瞪眼,“我怎可能有那般僭越的心思!那是要天打雷劈的!你再把我给吓死!”
“那你无缘无故的,打听他作甚?”陈筝也格外激动,“你平时见到陌生男子脸比猴子屁股还红,人跑得比兔子还快,现在这么关心一个男子的情况,还说不是看上他了?!”
难怪刚才提到宣王时笑得那么好看!果然是看上了吧!
“你脑子里怎么只有情情/爱爱的,肤浅!”陆夕眠想了想,避重就轻道,“我只是想求他帮点忙,毕竟是求人办事,总要投其所好吧。”
“我是真的和他不熟,不然也用不上问这些。”
陈筝不解,“什么事这么重要?我们不能帮你吗?”
陆夕眠摇摇头。
她也不是没想过向朋友求助。
但目前为止,她还不能那么做。
一是因为谢家只是普通的官宦人家,陈家虽然很厉害,算是皇亲国戚,但也无法同皇权抗衡。
二是因为还有两年的时间,陆家的事尚存在许多变数,她并不想在一切都未知的时候,过早地把无辜的两个好友牵扯进来,人家凭什么蹚这滩浑水呢。
但是宣王不同,宣王本就在局中。
她思量过这个事儿。
要么,就是阻止薛元辞成为下一任皇帝,若是这样,就要先想办法把苏皇后扳倒,这……也太难了!
要么,就是去走一条捷径。
论实力,论资格,最有能力帮助陆家的,便只有宣王。
拜托他才是最稳妥、最简单、最直接的,毕竟从两年后的结果来看,他才是赢家。
陆夕眠沉重地叹了口气,“他现在就是我的命。”
谢兰姝:“……”
陈筝:“……”
谢兰姝回答不了陆夕眠的问题,因为她对哥哥的事也并不很清楚。
从陆府出来后,她坐上马车,手支着头,蹙眉思索今日的事。
到家时天还亮着。
谢家人口少,谢父在刑部任尚书之职,公务繁忙,每日都要等到天黑才归家。母亲喜静,无事时便在房中读书消磨时光。
家中无祖辈无叔伯,父亲也未纳妾室,整个谢家就只有他们四个主子,还有为数不多的仆从下人,比大将军府要冷清不少。
谢兰姝回家后照例先去母亲房中问安,同母亲转述了陆夕眠的近况,小坐了会,才从屋里出来。
穿过厅堂,往自己院子走,四处静悄悄的,她身后跟上来的脚步声尤为明显。
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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