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消息多半是凶多吉少。
兵来如山倒, 苏相本就五十多,已不年轻。
忧虑悲伤交加,病越来越严重,只半个月的时间, 人便卧床不起,再也没法在朝堂上找陆绥铮那群武将的茬。
苏皇后也生了一场重病, 皇帝心疼发妻,为了照顾她, 已不再上朝。
苏翊昙失踪的事交给皇帝最信任的宣王去查, 自然是什么都查不到。
苏皇后最后的希望破灭,又痛哭了好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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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自中秋后便离开了京城, 亲自去督办灾区泄洪之事。
那件事到最后他还是一意孤行, 并未采纳薛执的建议。
薛元辞离京前,叔侄俩还险些起了争端, 好在宣王一向性子柔软温和,退让了一步。
薛元辞离京有快两个月,已经在回程的路上了。薛执在御司台躲清闲,等了一日又一日。终于在十月初十这日,等来了那个人。
“殿下, 门外有位赵姑娘找您, 说是奉大长公主的命。”
薛执合上书, 挑唇轻笑,“可算等来了,把人请进来吧。”
他闲庭信步,来到了会客的厅堂。
无视了同他行礼的女子,目不斜视地打她面前走过。
卫惩像根木头,冷着脸戳在赵清棠的身边,不说话也不动。
薛执坐在主位上,眸光温和地把玩着掌心的一枚小小玉牌。
兔子的形状,很可爱。
赵清棠眸光一顿,疑惑地看了宣王一眼。
一个男人,会随身携带这般秀气的东西吗?倒像是女孩子用的。
上回见面,任由赵清棠如何示好,宣王都不为所动。今日倒是奇怪,宣王主动挑起了话头,一点都不冷场。
薛执今日所为,与传闻中说他的那样一致,可问题就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