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所以,陪在陆夕眠的身边。
知道真相的,只有陆夕眠和她的家人。
她的父亲、兄长,还有她的心上人,此刻在宫中,正面对着一个妄图谋害皇帝,意欲篡位的人。
……
一夜过后,和约好的一样,有人来接陆夕眠。
是韩恣行亲自来接的她。
回京的路上,韩恣行脸色凝重,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与严肃。
陆夕眠心里不安,“舅舅,是出什么岔子了吗?”
“岔子?”韩恣行脸色古怪,阴阳怪气,“没有,和计划中的一样。”
说计划中三个字时,甚至有些咬牙切齿的。
陆夕眠慌忙抓住他的胳膊,急急问道:“是殿下出什么事了吗?”
韩恣行冷笑了一声。
他抱着肩,往后一靠。
“你还真是同他心有灵犀。”
这句话相当于肯定回答了她的问题。
陆夕眠眼圈顿时红了,“殿下怎么了?他受伤了吗?你快说啊舅舅。”
“你知道他这个人有多不是个东西吗?”
韩恣行说,从苏翊昙死,之后的事一环扣一环,就是一个局。
这个局里框死了苏家,框死了大皇子,还框死了成王。
“苏翊昙死了,是为重击苏家的第一步。皇帝与皇后伉俪情深,他势必要照顾皇后,乃至无心朝政。”
“这些年皇帝的身体愈发不好,大皇子一直极力证明自己的能力,所以他离京的事是板上钉钉。成王不会放过这个时机,这些也在宣王的料想中。”
“宣王利用赵清棠,将自己离京的消息告诉成王,亲自把刀递到了成王的手里。”
皇后在病中,皇帝无心朝政,大皇子不在京城,时机并不成熟,成王会忌惮着薛执。
而大皇子被害后,皇帝悲伤过度,彻底病倒,宣王又在这个时候出了京城。
薛执把路亲手铺到了成王的面前。
千载难逢的机会,成王绝不会放过。
“可是你说的这些,跟阿执受伤有何关系啊?!”
韩恣行眸光晦暗,低声道:“他算准了成王动手的时间,和你爹联手将他制服,但这事没完。”
韩恣行还记得陆绥铮同他转述宣王的话时,陆绥铮是何表情。
似是畏惧,似是敬佩,说起薛执时,像是在说一个冷静的疯子。
“你爹说,薛执的原话——陛下最重情义,念及手足兄弟情,定会给成王最后一次机会,本王不能留给他这一线生机。”
薛执笑着说:“本王要亲手将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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