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下到底有多臭。
许微苦那时刚放寒假,和李薇约着出来玩,正是放松的时候,自然开心的不得了。
高望在人群中默默看了她好久,看她买了一盒臭豆腐,小心地尝了一口,最后又觉得不好吃,吐了出来,吐了吐舌头。
看着,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直到许微苦要转身望他这边过来,高望才下意识地背过身去,面对糖葫芦摊子,装作挑挑拣拣的样子。
许微苦从他身边经过时其实只有几秒钟,但他心跳的好快,他不敢转身,更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许微苦认出自己。
女孩子走远了,高望注视着她的背影,心里默默想:“高望,你和她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过完年,高望不再去进厂了,他跟着村里的一个叔叔去了工地,做小工,天天弄石灰泥,慢慢地学着拧钢筋。
那个叔叔人挺好,还教他认图纸,说干活不能干死活,人要机灵些才行。
他在工地里晒得更黑了,也长得更高更健壮了,再过年回家时,家里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还有一个民警。
那个看着颇为体面的男人,穿着西装,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那里的复杂感情他看不懂。
父亲迈着老腿,他的腿今年秋收时不小心摔断了,因为不想花钱就没去医院看,结果拖到现在似乎已经落下病根了,走路起来有点跛脚。
“阿望,这是你......”父亲不知道怎么说不出话来,低着头。
那位民警看到热心解释:“高望是吧?这是你舅舅。”
高望十分惊讶,从他记事起他就知道自己的妈妈是爸爸花钱买来的疯婆娘,没想到妈妈也有亲人,还是看起来那么体面的亲人。
后来,父亲领着舅舅去到了母亲的墓地,那个穿着体面西装的男人一下子跪到了,哭着喊姐姐,说:“姐姐,阿林来晚了,都怪我,都怪我,我来晚了......”
舅舅哭的泣不成声,民警听着都动容,别说高望了,使劲擦眼泪,但好像永运擦不完一样。
“妈妈,原来你有亲人,你的弟弟来看你了,他来接你回家了。”
他在心底默默说。
从舅舅的叙述中,他第一次直到母亲真实的名字,她叫顾如兰,很好听很文气的名字。
那年,她读大一放假回家,带着读高中的弟弟出去玩,弟弟那段时间叛逆,父母难管,从小和姐姐关系好,于是她回家就带他出来玩开导他,但是弟弟脾气倔觉得姐姐站在母亲一边,生气地跑走了。
姐姐找不到他,四处找,四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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