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且不可有半分疏漏。怕是过不了多久,就当用上了。”
宁王如此,父亲怕是不能在京中久留了。
她心下郁郁,却又有些窃喜。
如此这般,国公府不能少了人主持大局,她那烦人的婚事,也当往后再推一推才是。至于会不会推到明年,她可不在乎。
午后林矍回来,就证实了红樱听闻来的消息。宁王确实又大病了一场,昨日半夜急招了御医过去,如今都不知道情况究竟如何。
“万寿节时,也不知道能不能入宫。”林矍眉头紧皱,明华心中通透,低声道:“万寿节时北陵国使臣入京朝拜,若是知道宁王伤重至此,只怕北疆不稳。”
“谁说不是呢!”林矍点头,继而又皱眉道:“我听闻你这些天一直在收拾库房里的东西?”
“总归是有清理一番的,免得有些东西积压的日子久了,竟然给忘了。”她说着唇角微微勾起,“也防着有些人以为主家不在意,小偷小摸的如同田鼠搬仓一般把咱们家的库房都给搬空了。”
这几日一一盘点下来,库房里面丢了近万两的东西,负责的两个管事、之下四个副管事,一应奴仆都被她给拿了下来。这些人都不能用了,等彻查了清楚,涉及其中的自然是要押送官府的。
“也不过是三年没有盘查,竟然无端生出这么多的蛀虫。”明华说着看向林矍,“还是有人求情求到了父亲跟前?”
林矍道:“都是多年的老仆。”见明华要说话,才道:“你眼中素来不容沙子,只怕觉得越是多年的老仆就越不能轻易放过才是。只是,你若这般大张旗鼓来做事情,就真的好吗?”
明华微微一怔,转瞬就明白了林矍的意思。
怕是林矍心中也明白他就要离京,这之后她一个女儿守着整个国公府,还是圆润一些的好。她心中酸涩,许久才道:“女儿明白了,下手之时定然会宽泛一些。”
该留的还是要留,不过是换个地方罢了。该送官府的,罚了就放出去,至于日后他们过得如何,就看造化了。
林矍见状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明华柔顺的长发,低声道:“辛苦我儿了。”
明华仰脸微笑,低声道:“父亲放心,女儿定然会好好的。”这些年来,她早已经想得清楚明白。日子是给自己过的,好不好由不得旁人来说。那些人嘲笑她嫁不出去,她又何尝真正看得上那些人婚后的生活呢?
不过是夏虫语冰罢了,让那些人觉得她可怜就是了。
日子悄然过去,听闻三月底的时候宁王又招了一次御医,之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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