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再回过头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包创口贴,印着皮卡丘卡通图案的创口贴:“给,筱萌上回落下的,我一个男人用不着这个。”
宁橙接过:“哦,谢谢,邵……”
“叫我邵承行了。”浅褐色的眼睛微微眯起,迎着光,清晰地映出一道剪影。
宁橙低头笑笑,脸上发热,又看向后座,可惜隔着黑色的膜什么都看不见,于是再次对邵承道谢,便急忙拐进了路口,心口跳得飞快,令她一路都在默念:“冲动是魔鬼,男人是祸水。”
回了家,宁橙摘掉隐形眼镜,快速洗了个澡,换上睡衣,又贴上创口贴,这才觉得松了口气。
冰箱里只有几根黄瓜和一包挂面,她随便下了点面,食不知味的吃着,顺手打开电视。电视里正在演着不知名的泡沫剧,女主角得了绝症,刚接受了一次化疗,脸色苍白,身体虚弱,坐在轮椅上看着夕阳,男主角趴在椅背上,贴在她耳边规划着未来。
宁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正想转台,座机电话突然想起,这部电话很少有人打,父母和朋友多半会打她的手机。
宁母在电话那头数落着:“你手机落在朋友那儿了吧?不是妈说你,你这个丢散落四地毛病到底什么时候能改改啊,叫你回家跟我和你爸一起住,你非要自己住,一个人在外面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东西还老乱丢……”
宁橙这才想起手机仿佛在筱萌手里。
“你朋友刚才给家里打电话了,我告诉他你那边的地址了,还把你的座机电话留给人家了,他说一会儿就给你送回去。”
“哦,谢谢妈。”宁橙生疏的道了谢。
“母女俩说什么谢……你怎么交了男朋友也不和家里说一声,难怪你要搬出去住。”
宁橙一愣:“什么男朋友?”
“你可不要告诉我,给你送电话的男的是普通朋友。”
一个女人的电话落在一个男人的车上,这事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宁橙也不信他们是清白的。可宁橙实在不想多解释什么,尤其是对一年到头都说不上几句话的宁母,她们母女之间很少聊得深入,话题永远点到即止在最安全的范围里,好似从宁母改嫁后就一直如此。
而宁橙也一直没说破,她之所以搬出去住,并不是因为想独立自主,而是不习惯每天见到一个陌生的男人,还要叫他“爸爸”。
于是,宁橙只好说:“哦,下回我带他回去看你们,不过最近都没时间,我刚找到新工作,周末还要上几个学习班,有法语,有手语,还有希伯来语……”
宁母插话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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