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了一口。
邵承闷哼一声,抬起头时听到这样一声抱怨:“我在生病,请你客气点,邵先生。”
宁橙装腔作势的指控勾起他源源不绝的笑意,但是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却拆穿了这种伪装,额头上又泛起一层薄薄的汗,眼神里藏着倔强,他知道她又开始痛了。
在放她返回被窝的同时,邵承妥协的靠在床头却没有抽回右手仿佛随时准备进攻:“我给你揉揉。”他不需要等到回应,好似这事他说了算。
肚子上贴着一只不怀好意的手,稍稍缓解了阑尾的躁动,宁橙扭了扭没能摆脱,半眯着眼觉得体力又恢复了些:“我困了,我再睡会儿。”
“睡吧。”邵承哑着嗓音说,并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手心软绵的触感令他着迷,沿着指尖流向四肢百骸。
对于男人来说,他的肢体虽然可以按兵不动,却不能影响他将畅想进行到底,尤其是当心上人正瘫软在他的掌控之下,仅仅通过手心下的一点点感觉便足以勾勒出一整幅春/宫图。
邵承已经不止第一次这样了,就像所有男人都有性幻想对象一样,他只是在完全受他控制的精神领域里尽情的肆虐,只要是他能想象的到的方式,都可以落实彻底。就像上一次,可能再多给他几秒钟犹豫的时间,宁橙就会被他按倒在引擎盖上,还有大学时期的那几场梦,他虽然已经忘记了梦境发生的地点,却依稀记得那种大汗淋漓的快/感,只是过后仍觉空虚。
女人总会在梦境里用爱情的痛苦折磨男人,然后哭醒,男人却会在梦境里将一个女人折磨的服服帖帖,然后惊醒。但不管是哪一种,他们最后都会觉得受折磨的人其实是自己。
宁橙是被门口的交谈声吵醒的,她凝神听了几秒钟,确定那是曲烨的声音,于是又考虑了几秒钟,撩开被子,披上外套,扶着墙走了出去。
邵承刚打开了大门,和曲烨一起走进客厅,将手里的购物袋放在沙发上,又听到身后趿拉拖鞋的声音,回头一看,神情憔悴并有些慵懒的宁橙正靠在卧室门口。
曲烨站在客厅正中间,这是他头一次走进这里,他按耐着心里的不适感,极力想忽视仿佛以这间屋子的男主人自居的邵承。
曲烨从筱萌那儿听说了宁橙的病情,他用一天时间连着处理了三天的摄影工作量,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