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为一块儿海绵,不断吸取水流就像吸取养分一样充实。她愿意和秦如是频繁的来往,秦如是是她的坐标,是她心目中的高人,因为她更懂得人要跟比自己强的人多来往才会进步的道理。而秦如是,则当宁橙是自己的学生,是个培养皿,是块儿试验田,她没实现过的,她想实现却没有经历和冲劲儿去实现的,都可以寄期望于宁橙。就这样,她们的微妙关系始终用一种微妙的方式维系着。
话题绕了一圈,最终还是回到“邵承”身上,“碰”的一声,秦如是跟宁橙碰了一下杯,说道:“你怪他把你扔在北京这么久不能陪你?”
“怪,也不怪。”宁橙矛盾的皱起眉:“他有车,有房,父母双亡,是现在多少女孩儿梦寐以求的老公典范啊,可是她们都只是天真派的世故,看不到现实的实际。要想自己爱的人无时不刻的陪着自己,还能吃饱穿暖,连那些皇室宗亲都做不到,更何况是普通人了?这样的丈夫要是总能陪着妻子,谁去赚钱啊,两口子总不能喝西北风吧?贫贱夫妻百事哀,当然,我也不图他的钱,可是男人本该以事业为重,他的事业做的大,给我的时间自然就少了。可是最近他老不去公司,我都开始有点担心了,生怕他一手建立起来的王国出了什么岔子,结果他自己却一点都不急,让我白白为他操心。”
秦如是连笑容都流露着老练:“傻姑娘,别愁了,你现在的生活就够不错的了,知足吧。”
宁橙也跟着一笑,自然不敢在秦如是跟前说自己不幸,问道:“我是不是太天真了?”
“我没见过比你更天真的姑娘,那个筱萌就比你世故很多。”
说起筱萌,宁橙呼吸一窒,试探道:“秦姐,你怪她么?我是说筱萌。”
“和你刚才的答案一样。怪,也不怪。”秦如是不假思索的说,好似早像看透爱情、婚姻和男人一样,看透了这个问题。
这一回,是宁橙跟秦如是碰了杯,秦如是将红酒一口饮尽,说道:“如果换做是我,在她这个年纪,这个位置,这个处境,我不会比她做得更好。设身处地的为她想想,她的丈夫在她人生里最关键的那一年对她不冷不淡,一见面就是吵架,再来就是要钱,换做别的女人肯定早就崩溃的离婚了。而我们家那位呢,生性就多情,怎样对女人体贴入微,怎样用最省力的方式攻陷女人的阵地,怎样让女人为他着迷的日思夜想、茶饭不吃,他可是各种翘楚啊。否则我当初怎么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居然敢拿一辈子投注在他身上?你说,在女人人生最失意,最需要一个肩膀靠靠的时候,这样一个男人跑去别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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