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请夫人听老衲一句劝,这月盈则亏,水满则溢啊,夫人要早做打算。”
月盈则亏……
秋景浓想到两年后的那场灭门……
就没有办法挽救了么……
难道注定如此
“可有避祸之法”崔氏上前一步,问道。
智闲大师闭上眼,半晌,睁开眼睛,声音微微讶异,“这殿内,竟还有一位命格奇诡的贵主”
命格奇诡的贵主…
秋景浓一动不动。
智闲大师果然把目光投向了秋景浓,方才还半眯的眼睛瞬间变得澄明,对崔氏说道,“避祸的关键,便是这位贵主。”
崔氏大惊,“你是说我女儿”
“便是夫人的亲生女儿。”
整个殿里的目光更加集中在了秋景浓身上,甚至比方才看秋景裳更加热切。
秋景浓知道,这目光里,不仅有期望和惊惧,还有愤恨和不甘。
这份愤恨与嫉妒,叫秋景浓心凉。
若是大司马府已经不再,那又何来的地位与荣宠。此时的争风吃醋,着实教人心寒。
秋景浓目光锐利地扫了秋景华一眼,后者打了个寒颤。
她自认为相貌不如秋景华出色,名气不如秋景华大,就连秋长天,也因着那份愧对而更宠爱秋景华,她不知道秋景华到底为什么自幼便与她处处作对。
秋景浓一直以来都只是避让,譬如宫宴那次,她刻意毁坏自己名节,秋景浓也忍了,可是今日,秋景华这样不懂事的眼神却真真把她惹毛了。
现今若是不治住她,还不晓得以后秋景华会给大司马府惹出什么祸端来。
秋景浓正想着,就听得智闲大师唤她,“还请贵主随老衲借一步说话。”
秋景浓心中没底,看了看崔氏,得了应允,便和智闲和尚去了后边的禅房。
“老衲以为,贵主也是自知的吧”智闲大师关上禅房的门,说道,“贵主无命。”
无命……
她已经死了啊……她是已经死了的人啊……
“我不知道为什么……两年后……”秋景浓试图解释。
“别,贵主经历的事,老衲不能得知。”智闲大师急忙打断她的话,“老衲已经泄露天机,若是再参知后事,必会遭天谴的。”
秋景浓哑口无言。
“还要请教大师,我该如何避祸”
智闲大师没有回答,却问了另一个问题,“还请贵主据实相告,昨日贵主可否去过华拓山顶”
果然,那异相是与她有关!
“我昨日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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