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羽翼之下……成亲这么久,她可曾有为他分担一丝一毫?
叶瑛见秋景浓沉默不语,只当自己说得在理,秋景浓无从反驳,顿时来了兴致,再接再厉道,“你只日日习琴读书,可曾帮娘亲分担府上杂务?”
想了想,又补刀道,“花瓶……兄长如何就看上你,非你不可了……”
秋景浓侧眸看向叶瑛。
小小少年一身锦衣华服,发髻还是小孩子的模样,神色却已经颇有他兄长叶瑾的模样,不过九岁而已,却比她懂得更多道理。
叶瑛说得如何不对?她便是一只没用的花瓶罢了。
秋景浓停下脚步,俯下身来,直视着叶瑛的漆黑眼眸,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