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只是说你离了长宁有些事要做,没外人知道你在大司马府受了伤,府上的人嘴都很严实。你放心。”
听他这样说,何煦才松了一口气,也许是出于某种他不愿意承认的私心,他更愿意在大司马府养伤而不是京郊的别院。
秋景浓这才得空,清了清嗓子,道,“师父救命之恩,景浓……无以为报……”
救命之恩啊……何煦眼神闪烁了一下,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恬淡的微笑,轻道,“不若夫人就当欠煦一个人情罢?”
秋景浓想想,好像也只有如此了,便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算是定了约定。
“夫人可还安好?”何煦眼见着秋景□□力旺盛,似乎没有被昨日的刺杀吓坏,心中唯一悬着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秋景浓忙不迭地点头,道,“我很好。”
托了你的福,我很好。
何煦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低低地笑了,再抬头是看着叶瑾,没头没尾道,“怎么,你们二人终究还是和好了?”
原本以为会得到肯定的答案,没想到叶瑾却摇了摇头,“我们从未决裂过。”
有些东西,只是缺乏一个契机罢了。
原来他和叶轩一样,别扭起来数头牛都拉不回来,任性起来也是没什么理智的,不过自从有秋景浓在身边,他固执偏颇的时候,倒是越来越少了。
何煦没再接话,只唇边的笑意绚烂夺目。
何煦养伤的这些日子里,慕子寒其实没想就这么放过叶瑾,想要揪着叶瑾抗旨的罪由不放,可那日街上看见的人不少,谁都看见了叶瑾确实遇刺。
何况叶瑾因着这个由头,已经多日不上朝了,更是捉不到什么小辫子。
慕子寒只得将远调叶瑾的时间向后推延。
倒是坊间,渐渐开始传言,说叶瑾遇刺是当今陛下受意,妒贤嫉能,心胸狭隘。
叶瑾是退敌千万,决胜沙场的将军,声望极高,很快,这股“谣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播开来,慕子寒再想要针对叶瑾做些什么,也是束手束脚,无力得很。
千百双眼睛就盯着叶瑾,若是他真出了不测,慕子寒纵然贵为皇帝,也难抵御悠悠众口。
这便是百姓之力量。
秋景浓问过叶瑾,坊间的那些流言,究竟是他授意放出的,还是真的是百姓自觉的,得到的只是叶瑾意味不明的笑容
又或者,其实两者兼备吧。
大约这个时候,慕子寒终于后悔那时与叶瑾做得交易,将叶瑾留到了朝堂之上。
在叶瑾遇刺到新年这段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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