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师哥永远不会踏出潋滟山一步。”
叶瑾想起那个白发如雪的年轻阁主,终究还是没能再说什么。
那是一个背负着沉重过往的男子,提及往昔,字字泣血。
书邀究竟是不会踏出潋滟山一步还是不能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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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景浓好像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睡过了前世今生,睡过了宇宙洪荒。
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依旧是叶瑾。
那人单手撑着下巴,坐在榻边,目光一直望着床边悬着的那柄宝剑。
秋景浓从来没见他在意过那宝剑,此时却似乎是有意将那剑拿在手上,眼里氤氲着一片肃杀之气。
抬起手试图去触那人微蹙的眉头,秋景浓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口干舌燥得厉害。
那人像是吓了一跳,目光移回榻上,见秋景浓醒了,神色立刻变得惊喜而温柔,道,“你醒了?”
“在想什么?”秋景浓开口,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低沉,似乎是很久很久没有开过口了。
她究竟是睡了多久?
叶瑾起身给她递了杯水,复而又在榻前的矮凳上坐下来,道,“头脑可是清楚了?”
秋景浓一时之间有些不明白叶瑾的意思,仔细想想,才惊觉自己从崔氏归京的那个夜里开始,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怎么了?睡了很久吗?我得了什么病症?”秋景浓一股脑地问出来,语气惊恐。
叶瑾伸手将她纤细白皙的小手握在了手里,柔声道,“阿浓,你中了厌胜之术。今日已经是正月二十八了。”
厌胜之术……为什么她会中这样的邪术?
长宁城里倾慕他的人确实多了去,可叶瑾向来敬而远之,想来也没有多少人会相思成狂到要加害与她的地步吧!
秋景浓脑袋里突然蹦出一个人来,却是慕子寒。
他就这么执着地想要她死么……
还有,正月二十八……
正月,二十八?
秋景浓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有些茫然又有些惊讶,她到底是睡了多久?
“娘亲回来那天夜里我便昏睡过去了么?”秋景浓的记忆就只到这里,因此也就以为自己一睡不醒了半个多月。
叶瑾摇头否定,问道,“之后的事你都不记得了?说过的胡话也不记得了?”
秋景浓摇摇头,“我说了什么?”
“开始你说我……”叶瑾顿了顿,微微一笑,撇开刚才的话头,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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