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个白马金羁紫袍银甲的少年将军失明后,那些隐忍和痛苦。
她不想再提起往昔,不想再回忆那些泪水与甜蜜,叶瑾就在她身边,好好地在她身边,过去种种,便随风而去吧……
即便她都解释清楚,秋意风又会信几分呢?
“若我说嫁进雁门公府是形势所迫,后来种种皆不是我一手策划,二哥可会相信?”
秋景浓的明眸认真地盯着秋意风,这个人,他和自己流着一样的血,和自己有着相似的眉眼,他们明明应该彼此信任,可事实上却隔着厚厚的一层冰。
秋意风冷哼一声,嗤笑道,“我不相信又能如何?左右我的异术已经被书逝尽数除去,就算不相信又能将你如何?”
有风轻轻扬起雪白的披风一角,秋景浓垂下眼睫,轻叹一声,“罢了,信不信由你。”
秋意风后背挺得笔直,冷声道,“既然没有别的事,我便……告退了。”
秋景浓目送着秋意风离开,她知道这个人是要回到地牢去,叶瑾因着她的缘故恨极了他,如果不是看在她们是血亲的份上,必定要将他千刀万剐的。
想到这,秋景浓抬高声音冲着那个冷瑟的背影说道,“郑夫人现今在府上的别院里,你若想见,我明日安排你们相见。”
那人只是顿了顿脚步,头也没有回,只道一声,“多谢大司马夫人了。”
秋景浓没再言语,一动不动地立在冰天雪地里兀自望着一株寒梅出神。
半晌,秋景浓呓语一般轻声问道,“你会如何处置我二哥?”
一道紫色的身影从秋景浓身后的长廊里闪出来,叶瑾走近,抬手从身后将她揽在怀里,“你想我如何处置?”
秋意风敢对她如此,叶瑾自然是不打算叫他好过的,可看秋景浓的意思,似乎并不想做什么严苛的事情,因此此时也只是将他关在地牢里,并没有动手。
秋景浓偎依在叶瑾怀里沉默了一会儿,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他其实也没错。”
世事这样无常,本就敌友难辨,就像她不曾想过昔日秋府的衰落竟然是不声不响的柳姨娘和秋景露所为一样,秋意风这样想她,有什么不对。
“放他走吧。既然异术已除,当是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了。”
放他走?
叶瑾在她耳侧轻叹一声,“你总是这样心软。他虽除了异术,可到底还是一身武艺。”
“子瑜还是很惜才么,既然舍不得他一身武艺,便将他留在长宁,买一处宅子,叫他接了郑夫人和华姐姐去罢。”秋景浓眨眨眼睛提议道。
叶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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