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女子,去见抢了自己丈夫的女人,开口竟然提如此温和,还以“你我”相称。
沈烟景慢慢向秋景浓走去,身后拖起长长的明紫裙摆,乍一看,竟然分不出哪一个才是大雁朝的皇后,谁又是战败国的俘虏。
“我相不相信他,与你无关。”秋景浓纹丝未动,目光幽深地盯着缓步走近的沈烟景。
“你不会还以为,叶瑾身上种着是非蛊吧?”沈烟景挑起眉梢,嘲讽地说道,“秋景浓,你身上的蛊,早就被本宫除去了。”
除去了……
秋景浓依然没动,面上毫无殊色,素色广袖下的手却慢慢握紧。
是了,她手腕上那道伤疤确是一天比一天浅淡,到如今,已经完全没有痕迹。
叶瑾没有骗她,他确确实实是来水烟殿解蛊……
可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皇后娘娘,叶瑾已经不是当初的年轻将军了,或许他还会念着少年夫妻的情分,疼你爱你,可是……”
沈烟景抬起手,纤细的手指拂过秋景浓微微有些泛着凉意的锁骨,抬眸,眉间是她永远也学不会的万种风情,“他现在是皇帝……”
一个,完全有理由甚至必须要娶妃纳妾的皇帝……
何况……秋景浓无意识地抚上还没有什么变化的小腹。
她现在这个样子……又凭什么要求身为皇帝的叶瑾放任美艳如斯的女子在身侧,却不为所动。
那是非蛊,偏偏解得如此巧。
就是在这个时候,在她有孕在身,在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却日日来此水烟殿的时候。
若说一点疑心不起,料谁也做不到。
沈烟景见秋景浓神情迷茫,暗自欣喜,知道她虽不承认,心底却已经对叶瑾生了嫌隙。
她就说,哪有那样坚不可摧的爱情。
因为爱,人就会变得自私,变得想要独占,变得失控,变得失去理智……
就像她。
就像她曾经对待她的温绪。
如果没有松陵之事,她的温绪应该还在她的身边,就算云国倾覆,国破家亡,他也一定在她身旁,而不是她孤身一人,在午夜梦回泪水沾满枕席的时候,却抓不梦中的虚影。
那是她的爱情……
叶瑾毁了她的爱情,那好,她也要毁了他的。
她要让他们有情人终生嫌隙,要他们痛苦,要他们的爱情死掉。
“你知道他如何唤我?”沈烟景不疾不徐地添一句堵,妩媚的眼睛不肯放过秋景浓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秋景浓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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