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方方面面,所有的律法也几乎由他们制定,这些人才是真正的统治者,而且他们比任何时候,任何土地上的地主们,更要顽固得多。
既然如此。郝风楼自觉的根本没有必要向这些人妥协,与其妥协,倒不如从**上消灭,从精神上利用陈学去践踏他们的思想。用新的律法来抽掉他们赖以生存的生产方式,要嘛顺服,要嘛销声匿迹。
而郝政的‘稳妥’。在郝风楼看来,颇有些机会主义的味道。这也难怪,毕竟牵一发而动全身。谅山虽是工商立国,可是对于那些残余,一直采取的是妥协的政策,虽然利用工商削弱了士绅,却在根本问题上没有采取任何有利的措施,谅山和广西等地,毕竟是不毛之地,士绅的力量并不强大,这也是郝家趁势崛起的原因,而现如今要真正的巩固四川、广东等地的统治,再态度暧昧不明,那么就极有可能动摇根基了。
打个比方,就算现在的谅山军占领了江西,可是这江西到底是朝廷的江西还是谅山的江西呢?即便你实施了军事上的占领,可是在乡间依旧遭到无数士绅的仇视,他们可能会表面上顺服,可是暗地里却在发布各种谅山贼残暴不仁的流言,在积蓄力量,对你阳奉阴违,对于往来的商贾,依旧给予歧视和抵制,他们通过乡党的力量联合起来,发出各种的声音,一次次要求谅山军对他们进行妥协,给予他们优惠,否则便暗中指使人进行bao乱,这样的统治,对于谅山军来说又有什么意义?依旧还是老样子,还是冥顽不宁,还是政权不下县,所有的法令寸步难行,四川也是一样,若是选择,郝风楼宁愿选择一个真正郝家的四川,而绝不允许这些潜在威胁成为自己的绊脚石。
见父亲态度不明,郝风楼道:“父王,有些事当断不断,将来反受其害,既然咱们走到这一步,首先就要明白什么是敌人,什么是朋友,对自己的敌人怀柔,就是对自己朋友的残忍。”
郝政摇摇头道:“有些事说不清,为父就怕……”
“不如这样。”郝风楼倒是干脆:“这王莽之法,咱们眼下也不铺开,索性过些日子,儿子去四川一趟,不如就在成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