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掩面而泣,她的眼泪是说来就来,一点不作伪。
徐氏才刚刚四十,也只生了一儿一女,保养得宜,瞧着也不过堪堪三十上下,风韵十足。
周文怀当年是怎么铁了心要娶徐氏,现在还有人说道,婚后宠了徐氏多年,见此情状,连忙过去抚慰:“也不是你的过错,是我自己要问的。”
徐氏见周文怀不生气,也就拭泪笑了笑,她望着周文怀,心中甜如蜜。
她嫁的可是当年的探花郎,模样自是没的说,待她又十分的体贴。
徐氏趁着伺候周文怀脱衣睡下的功夫,就道:“老爷,不是我多嘴,三郎从前说要以读书为重,如今也考中入了翰林院,也该娶妻了。他迟迟不娶,人家只会说我这个继母刻薄。”
周文怀也在忖量,儿子年纪不小,他也该操心了。
但是内宅的事,还是只能交给内宅妇人去办,这事必然要与妻子商议一番。
徐氏又缓声说:“三郎两个哥哥都负气离了府,虽说与我不相干,到底还是有人归咎到我头上。说妾身倒是没什么,外头嘴碎的,连您和老夫人也要一起编排,老夫人毕竟不是您的生母,她若是放心里去了,闹出点什么,岂不伤的还是你们父子的官途?
要是三郎与盈儿成了亲,亲上加亲,外头人也就没话说。”
周文怀觉得有道理,夜深了,他也不甚笃定地说:“盈侄女嫁进府,我原也是高兴的,到底是自家人。但是三郎那头……你还是给他先挑选几个门当户对的贵女相看相看,他自己比着知道谁好了。”
徐氏被“门当户对”几个字搅得心中一沉,脸上还是笑着的。
到底是嫌她母家门楣低了。
关于婚事,周临渊当然是有自己的考量。
徐昭盈不在他考虑之列,但凡徐家之人,他绝不会娶为妻子。
周临渊揭开盖子,看了一眼自己那一罐红鸳麦粥,发现虞冷月并未给他换口味。
不得不说,他这个“未婚妻”,心思“妙”得很。
陈嬷嬷听说周临渊被叫去之后很快就出来了,自然也没有那么担心,等到下一次周临渊过来请安的时候,才似随口一问:“三老爷唤您过去可是为了公务?”
周临渊冷笑道:“若是公务何须在内宅谈。”
陈嬷嬷心里可一直惦记着周临渊的婚事,立刻肃然问:“那便是为三爷的婚事了?”
周临渊点了点头。
陈嬷嬷便说:“老奴托大问一句,三爷的婚事,可有主意?”她怕自己问得不够清楚,便直截了当问:“三爷,您可有想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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