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然开朗,原来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这么简单,并且,这办法还真不错。
而想明白了这一点,刚才还压力加身的别林斯科感到一身轻松,他终于不用再为这事烦恼了。
这同时让他明白了一个非常浅显的道理,万事不必想得太多,考虑的太复杂,否则的话,那简单的事都会变得复杂起来。
而这些简单的话也很快便被传到了列别佐夫斯基的耳中,这是别林斯科给他的交待。
而列别佐夫斯基也有些意外,不过,他没有特别再去追究别林斯科所说之话的真假,因为正如别林斯科所说,这事容易辨别,一查即知。
可是,仅凭这一点,还没办法为别林斯科洗刷由怀表问题而带来的嫌疑,怀表即使没问题,那也并不能代表别林斯科在这整件事中就能完全摆脱嫌疑,只要这事一天不解决,一天不水落石出,谁都无法逃脱嫌疑,都是被调查的对象。
不过,既然已经知道别林斯科那块怀表的线索是从当铺那里被断的。那当铺就一定会有清晰的记载,别林斯科那块表是在什么时候典当的,最后到底落在了谁的手中等,只要搞清了这些问题,那就间接说明,别林斯科的这块表与死者身上的那块表到底是不是同一块表。
如果真的不是相同的一块。那这样同类型的表到底有多少块呢,想到这,列别佐夫斯基马上命人调查这个世上到底有多少块这样的表。
办事人的效率很高,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这样的表因为特殊的纪念价值,总共生产了三块,而这三块相同款式的怀表都是相当有身份的人特意定制的,而至于是什么人定制,生产厂家不愿意透露。因为这属于商业机密的范畴。
列别佐夫斯基也不能强人所难,只能另想办法。
不过,到这里,列别佐夫斯基算是弄清了一件事,那就是此表非彼表,别林斯科的那一块真的有可能与朱可夫的那一块不是同一块,而这样的表既然只有三块,那别林斯科有一块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正因为如此,列别佐夫斯基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既然这表如此的珍贵,别林斯科又是怎么搞到一块的呢?
当然,虽然他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但那已属于私人**问题,他如果想知道,那只能再去问别林斯科。这不在案件调查范围之内。
那么,既然现在别林斯科的表已经不见了;这一件事便告一段落,至于追查他的表到底去了哪里这件事,似乎也就失去意义了。
而当这一切想通之后,列别佐夫斯基更是因此冷不丁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他突然想到,这一次的事件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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