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直趋宫廷。
而尼古拉斯二世同样是在夏宫召见列别佐夫斯基。
列别佐夫斯基在见到沙皇的时候,他正展示着暴跳如雷的一面,他大骂着服侍他的侍者们,看起来,他的心情很不好。
列别佐夫斯基只能静立一旁。等着沙皇这口气泄完。
而狂怒中的沙皇直到目光停留在静立一旁的列别佐夫斯基身上的时候,他的怒气才开始慢慢消散,然后,他挥了挥手,那些惹他生厌的侍者们便如释重负地退下了。
闲杂人等一俟退毕。老沙皇便怒气未消地向列别佐夫斯基抱怨起来:“你看,你看,这些人都怀着些什么心思,他们都想着我早点死,真是混帐!”
心情不好,牵怒旁人,他是沙皇,他有这权利。
而列别佐夫斯基不是沙皇,他在一旁哪敢出声,只是静静地立着,做恭敬状,然后听骂。
而且,列别佐夫斯基心里比谁都清楚老沙皇为何心情不好,无论换做是谁做沙皇,只要他碰到朱可夫这样的事,他一定不会高兴得起来。
只不过,这到是难为了那些服侍沙皇的人,他们不禁要好好做事,而且还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以绝强的心理素质,随时准备承受间歇性的沙皇之怒。
侍者也是那么好当的。
这只能说,朱可夫事一出,无论是谁的日子都不好过,而所有人都在祈祷,希望这样的日子还是早点结束的好。
谁又愿意整天面对这些闹心的事呢,恐怕没人愿意。
而尼古拉斯二世发泄一通之后,慢慢平静了下来,他看了一眼作谦卑状的列别佐夫斯基,不禁撇了撇嘴,然后不以为然地道:“老家伙,装什么装,就你老实。”
沙皇对列别佐夫斯基的态度很有点不满,每一次都是这样,这老家伙总是喜欢在他面前装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看着就让他来气。
他琢磨着是不是该给这家伙点教训,否则,总是看那张臭脸,净是来气,而且还是气上加气。
不过,事实证明,他做什么都徒劳的,他这气还要继续下去。
这不,又来了。
“陛下,礼不可废。”列别佐夫斯基一如既往谦逊地道。
列别佐夫斯基的想法与沙皇截然不同。
虽然他与沙皇的关系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