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伊始,礼节上的问候,那是免不了的,列别佐夫斯基的心中更是有着一丝歉疚,老实说,这一次的杀人案之所以扯上朱可夫,列别佐夫斯基也有一定的责任,如果不是他硬拉着朱可夫去参加那个酒会,也许,这件杀人案就能够避免也说不定。
也正是因为此,列别佐夫斯基心中也一直怀有一丝愧疚,当然,不是对真正杀人者的愧疚,而是对他自己的行为所引致的后果的一丝愧疚,当然,这还不至于影响到他对此案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公是公,私是私,私人感情不能影响公正的判决。
“朱将军,我想问,人是不是你杀的?”列别佐夫斯基凝视着朱可夫的眼睛,严肃地道。
甫一见面,列别佐夫斯基便单刀直入地提起了这个话题。
虽然是废话,但也得问,至少能从这问与答之间嗅出点什么他所需要的东西。
“不是。”朱可夫摇摇头,干脆地道。
人不是他杀的,他是被人怨枉的。
他不想做个怨死鬼啊。
其实,依着朱可夫一向的脾气,他是不会受这怨枉气的,可是,这一段时间以来,他吵也吵了,闹也闹了,但就是没人理他,沙皇吩咐将他一人放在这里,关在这里,就象是要让其自生自灭一般,直到他吵够了,骂够了,力气也用尽了,他反到是冷静了下来。
不再吵,不再闹,似乎在静等最后的结果。
当然,对朱可夫而言,这一段的铁窗生涯也让他变得更加的成熟,如果只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他还得感谢这一场牢狱之灾的磨练,当然,前提是,人不是他杀的,他还可以获得自由。
“好,那你知道是谁要杀你吗?”列别佐夫斯基继续以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道。
没有听当事人亲口所说,一切都是浮云,只有当事人亲口说了,那才能依据其说法来判断这其中的真与假,对与错。
列别佐夫斯基现在就是想通过与朱可夫的对话了解到一些事实的真相。
“不知道。”朱可夫仍是摇摇头,道。
他真的是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他真怨。
他会去杀一个小侍女,怎么可能。
“那你能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来证明你是怨枉的吗?”老首相仍是循着办案的程序道。
该问的总是要问的,这躲不开。
不过,如果朱可夫能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他能籍此脱罪也不一定。
可是,他只听来一句话。
“我是怨枉的。”朱可夫倒苦水一般地道。
他想当着相关人等的面说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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