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脸谦恭的笑容以及那温顺得不能再温顺的话:“是”。
虽然古塔沃夫很少将人放在眼中,但有几个人他是不敢得罪的。列别佐夫斯基就属于这几个不可得罪之人中的其中之一。
所以,客气点是必须的。
“我听说,酒会凶杀案的死者是你府上的?”老首相似是无意中想起,轻描淡写地道。
问话也得讲技巧,首先得照顾人的颜面,列别佐夫斯基人老成精。深通问话之艺术。
“是,的确是我府上之人。”古塔沃夫点了点头,道。
列别佐夫斯基既然问到了这一点,那就说明他已经将有些事了解到一个七七八八,否认是没用的。而不仅没用,更可能适得其反,所以,还不如直承其事,反正是没做过亏心事,怎会怕他鬼敲门。
而古塔沃夫如此大方的一承认,反到让列别佐夫斯基感到相当意外,他原本还在想,如果古塔沃夫极力否认此事,他将采取何种策略迫使古塔沃夫承认这一事实,却未意想,他多心了,古塔沃夫竟是毫不犹豫地就承认了。
这让他有点措口不及的感觉。
不过,老首相就是老首相,这人生的历练也不是吹出来的,他立马便稳下心思,定了下一步问话的方向。
既然古塔沃夫承认了这事,那他就得改变策略,围绕这死者之事展开。
他定了定神,又笑着道:“沃夫啊,不是我说你,这人既然是你府上的,你怎么不早点说呢,这恐怕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嫌疑啊。”
他这是倚老卖老,完全是一副长辈的口吻在苦口婆心地指教晚辈,用心何其良苦啊。
当然,他实际上想干嘛,也只有他自己心里面清楚。
他也相信,他这么干,从策略上说,那就是出其不意,攻击不备,击敌之弱点,让其避无可避。
他想看看,古塔沃夫如何接招。
而古塔沃夫的反应又出了列别佐夫斯基之所料。
他是淡淡地笑了笑,毫不迟滞地道:“我早就想向首相大人禀明此事了,只是苦于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我也是为了避嫌啊。”
原来也是有苦衷的,是啊,谁又会没点苦衷呢,是人都会有,这就怪不了他了,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嘛。
而不管事实真相出自何处,古塔沃夫之反应值得一赞。
列别佐夫斯基听了此话,不由抚须干笑几声,将他的被动掩盖了过去。
老首相本想主动出击,使古塔沃夫就范,但看上去却似乎处处受制于人,古塔沃夫几句看似毫无力气的话就将列别佐夫斯基的攻势化解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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